沃玉泉向上仰着脑袋,嘴巴微张,双手凭空做出抱了个人的动作,然后慢慢朝前走着。
他脚底板的伤口,似乎更加恶化了,每走一步,都会流出大量的鲜血,他一瘸一拐,不知道是先天的残疾导致,还是身体已经到了疼痛的承受极限。
我继续念诵着咒语,在后面跟着,沃玉泉走到山下时,双脚出的血比以往更多,跟拧开的水龙头一样,但他依旧在朝前走着,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样子。
贝亚丹有些着急,眼神中也满是担忧,她几次都张开了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咽了回去。
应该是想到在施法期间,不要干预我的嘱咐吧。
我们两个人跟着沃玉泉,走了很远很远,我穿着鞋子,都感到脚底板很难受,更别提沃玉泉了,我心想他这次可真是遭罪了!
慢慢的,我发现前面的房子多了起来,路边还有小商铺,这应该是附近村子都来赶集的地方。
又走了一会儿,沃玉泉在一个诊所的门口停了下来,他弯下腰,似乎把自己抱着的那个,看不见的人,给放到了地上。
然后,沃玉泉开始敲门。
彭。
彭。
彭。
不紧不慢,很有节奏感。
“谁啊!”诊所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沃玉泉没有答话,继续敲着。
嘎吱。
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探出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沃玉泉蹲下身子,又把那个‘看不见的人’抱了起来,然后木木的往诊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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