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穹天引
- 是丹帝重生?是融合灵魂?被盗走灵根、灵血、灵骨的三无少年——龙尘,凭借着记忆中的炼丹神术,修行神秘功法九星霸体诀,拨开重重迷雾,解开惊天之局。手掌天地乾坤,脚踏日月星辰,勾搭各色美女,镇压恶鬼邪神。江湖传闻:龙尘一到,地吼天啸。龙尘一出,鬼泣神哭。
- 龙尘叶知秋
闻言,赵盼儿微微抬着下巴看着前倨后恭的厢吏,神色高傲道:
“还能是哪个萧家?在这偌大的东京城里头,最有权势的那个萧家便是我说的萧家!”
看着神态高傲的赵盼儿,厢吏反而不敢轻举妄动,小心试探着问道:
“萧使相?”
见赵盼儿微微点头,厢吏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更不可能去萧家确认一番,就在这时,站在他旁边的德叔立马说道:
“你,你别听她们胡说,她们都是贱籍女子,哪能是什么萧家的人,厢吏大人,你可千万别被她们给蒙骗了啊!”
说着,就在大庭广众下,德叔竟从衣袖中掏出一小袋的金银锭塞给那厢吏笑道:
“厢吏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宫里的公公就快要来宣官家的旨意了,我家官人马上就要陛见授官了,还请厢吏大人把这几个刁妇赶出城去,免得她们冲撞了宫里的公公!”
“好说好说!”
那厢吏随手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袋,满意地笑了笑,接着便用鄙夷的目光看向赵盼儿等人,满脸不屑地道:
“大胆刁妇,竟敢无端攀咬探花郎,还敢冒充萧家的人,我问你们,萧家的老夫人叫什么?今年高寿?萧家的二公子又叫什么?”
这些问题,赵盼儿等人自然是答不上来,见此,厢吏彻底放下心来,大手一挥道:
“来人啊,把她们抓起来,游街示众,赶出东京!”
“是!”
一众官差手里拿着麻绳扑向赵盼儿等人,几人拼命反抗,孙三娘更是撒泼打滚道: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你这个狗官,收受他人贿赂,欺压良民,这天子脚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
看着撒泼的孙三娘,厢吏直接走到她跟前,抬手便甩了她一耳光道:
“刁妇,还敢骂我,我告诉你什么是王法,我就是王法,带走!”
“我呸!”
被厢吏狠狠地甩了一耳光,孙三娘被两边的官差压着动弹不得,便朝着厢吏的脸上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受此侮辱,厢吏恼羞成怒,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怒道:
“剥了她们的衣裳,游街示众,赶出东京!”
“你们想要干什么?”
见那些官差竟然真的要剥自己等人的衣裳,赵盼儿,孙三娘,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不由地拼命反抗,和那些官差撕打了起来。
赵盼儿被一脚踹倒在地,额头也磕破了流出血来,宋引章和银瓶丫头都被吓得连连尖叫,孙三娘更是替她们挨了好几巴掌和拳脚,一边脸都肿了起来。
不一刻,她们的外衫便被扯破,一旁的德叔看得兴奋,简直恨不得亲自动手把赵盼儿等人的衣服全都给扒光,好好地羞辱她们一番,赵盼儿眼神悲愤,此时此刻,她恨这些动手羞辱自己的官差,恨为首的厢吏,恨带他们过来的德叔,更恨始作俑者欧阳旭!
就在这时,躲在暗中看了许久的欧阳旭从自家的院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那些欺负赵盼儿等人的官差大声呵斥道:
“住手,不得无礼!”
“住手,都住手!”
听见欧阳旭的吩咐,厢吏赶紧喝止了自己的手下,他捂着被孙三娘给挠了一下的右脸,走到欧阳旭身边说道:
“公子,对付这种刁妇,就得好好把她们羞辱一番,丢光了脸,她们才知道什么叫尊卑贵贱!”
“若是你太过为难她们,也有损我的官声,给她们留点面子吧,赶出城去就罢了!”
“好,您说得是,您说得是!”
和厢吏说了几句,见赵盼儿额头上有伤,颇为狼狈地坐在地上,欧阳旭便弯下身子,想要伸手去扶起她道:
“盼儿,你没事......”
不等欧阳旭接近自己,赵盼儿直接坐在地上后退了几步,微微抬着下巴,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紧盯着欧阳旭,看见赵盼儿那凶恶的眼神,欧阳旭只好把原本想要说出口的关心的话又给重新咽了下去,他站起身,见厢吏及其手下的官差都看着自己,不由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盼儿摆谱道:
“赵氏,你可知错?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不该是你的东西,就不该贪心,从此以后离开东京,否则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看着颠倒黑白的欧阳旭,赵盼儿等人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这时,厢吏喊道:
“来人,把她们拉出去,游街示众,赶出东京!”
“走,起来!”
一众官差压着赵盼儿,宋引章,孙三娘,还有银瓶丫头离开,厢吏走在前面,赵盼儿被压着走在最后面,欧阳旭喊住压着赵盼儿的官差,他从衣袖里掏出自己的钱袋递给赵盼儿道:
“这两个金铤你拿着,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了,盼儿,回钱塘去吧,东京不适合你,我也是为了你好,对不起!”
“呸~~”
看着虚情假意的欧阳旭,赵盼儿直接朝着他吐了口口水,满眼的不屑,欧阳旭默然不语,任由赵盼儿被官差押走,这时,看着被官差押走的赵盼儿等人,德叔幸灾乐祸道:
“祸害,终于走了!”
“闭嘴!”
欧阳旭大喝一声,擦干净脸上的口水,他看向德叔吩咐道:
“收拾东西,等我陛见授官完毕,我要马上离开东京!”
“是,官人!”
......
另外一边,满身狼狈的赵盼儿等人被官差丢在露天的驴车上,穿过大街小巷,游街示众。
这一路上,好奇的百姓们纷纷驻足瞧着热闹,那厢吏就带着手下跟在驴车旁,前面还有官差负责鸣锣开道:
“让道让道,游街示众!”
虽然不知道赵盼儿等人具体是犯了什么王法,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些善良淳朴的老百姓们拿臭鸡蛋烂菜叶什么的丢赵盼儿几人,同时还不屑地指点议论着,在他们那简单的观念里,既然是被官差押着游街示众,那就肯定是坏人,既然是坏人,那就可以拿臭鸡蛋烂菜叶什么的去丢她们,丢得越狠,骂得越过分,那自己就越是嫉恶如仇的好人,坏人都该死,好人万岁!
受此奇耻大辱,赵盼儿几人羞愤欲死,只能尽可能地低着头,想要藏住自己的脸,孙三娘和银瓶丫头坐在驴车前面,把赵盼儿和宋引章挡在身后,驴车上还有两只破麻袋,赵盼儿和宋引章一人一只披在身上,盖住了头脸。
透过纷乱的发丝,赵盼儿看见了趾高气昂的厢吏,也看见了满脸鄙夷的东京百姓,此时此刻,她不由地想念起袁旭东,要是袁旭东就在自己身边的话,他肯定不会让欧阳旭这么欺负自己,念及至此,她的眼睛忍不住一酸,泪水滚滚而落。
“姐姐,你哭了?”
看见赵盼儿伤心流泪,宋引章不禁一愣,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赵盼儿流眼泪,以前在教坊司的时候,即使是被管事的动则打骂责罚,饿肚子,赵盼儿也没有哭过一回,想到这里,宋引章也伤心哭泣道:
“姐姐,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把凡郎的金牌借给了张好好的话......”
说着说着,宋引章已经是泣不成声,见她这样,赵盼儿不禁劝道:
“好了,你是有错,但是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错,欧阳旭更有错,就当是一个教训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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