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伍约有二十多人左右,手持长枪,腰带朴刀,身穿皮甲,穿街而过,威风凛凛。为首一人更是铁甲在身,武器更加精良。这支队伍所过之处,百姓纷纷行礼欢呼,更有小孩环绕着他们跑来跑去。这些人的行为对这支队伍似乎十分爱戴。
“官兵?”单福脸色一变,右手马上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不对。”随后单福又自己否决了自己的判断,惊异道,“他们不是官兵,他们是谁?”
“依我看,他们就是小兴庄的人。”戏志才想了片刻,说道。
“小兴庄?看来小兴庄的庄主果然不是常人。”单福说道。前面的那支队伍,与他看到过的官兵完全不一样。
他们腰杆挺直,精神饱满,步伐有力,进退有度。身上的装备更是比起一般的郡兵要好百倍。寻常的郡兵不说没有那支队伍的精神样貌,他们的装备更是连山贼的都不如。更何况眼前这支队伍倍受周围百姓的喜爱,官兵别说像他们一样出来巡逻,就算出来了,也会造成百姓作鸟兽散,不敢围观。眼前这一幕,真的让单福受到了冲击。
“没错。”戏志才赞同单福的话,“天下即将大乱,他居然能做到这一步,远非常人。”
“他这么做是为了天下大乱而准备?”单福不信,笑了笑道,“天下即将大乱能有几个人看得出?如果说是我的同窗们能看得出我还信,但小兴庄庄主能看得出,我就不信了。”
他和戏志才都不是普通人。一路上的游历,早就看得出天下即将大乱。
“那可未必。”戏志才微微一笑,他得到戏召席的书信,从里面知道更多小兴庄庄主的事情,判断自己比单福有信心多了,“他做的这些并不是为了天下而准备,而是被逼的。”
“被逼的?”单福愕然了。
戏志才将他从戏召席书信里知道的事情一一说给单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