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还记得刚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胸部。我的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一定是鲁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胸部的目的,便说∶“莫妮卡,亲爱的,刚才你没有因为我的疯狂吓坏吧?”
这时,他才坐近来,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他的问候和表情,是极真情的,彷佛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
“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向我问道∶“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得醒不过来了。”鲁道夫好像还有点心有馀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後悔,我不该那麽粗鲁。要是有什麽意外,我会後悔一辈子的,真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麽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吮住我的时,你知道我是什麽感觉吗?我好像整个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进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後来,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
“你是什麽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麽不吻久一点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麽的需要吗?”
我本来想说“我是多麽的需要你的插入”,但我还是忍住了。他既然对吻我的都那麽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让他又要担心了。
後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教训,对於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生活,大概也是这麽一种情况。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对於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在与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露了性需求。但是,他好像并不按照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干与我交往的每一件事。
我的好几个对也有钟爱的女性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中女性的被动,是女性的生理特点决定的。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总不能由女性用去套住男人的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的意向,无一点性本能的冲动,永远不坚挺,女人又有什麽办法?那不如去找一个代用工具。她们这麽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反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麽,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永远只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对於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性伙伴。
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享受,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恩赐者。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後,从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
於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过的女人是那麽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麽多。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作为一社会也没有必去论证女人是鸡蛋还是鸡。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鸡蛋还是鸡,我以为这个社会肯定出了什麽问题。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麽问题,要不然,为什麽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麽什麽女人有泄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性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性经济危机比不上总统与别的女人是否有泄重要?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为这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而花费过多的笔墨。
开始对安吉拉的阴部舔了起来。看着它舌头舔得那麽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刚才鲁道夫在我胸部上用舌头动情地舔我的乳沟。那是一种多麽令人心醉的感觉啊!用舌头舔阴部又会是什麽感觉呢?
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舔阴部感到极舒服极刺激,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起,让戴维尽情地吻舔,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像达到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戴维的第一次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滋有味的。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乱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忍耐不住想的。那麽,我该怎麽办?向鲁道夫提出来?他会同意吗?
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吗?如果他不肯,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戴维可不管那麽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後腿、尾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肉色的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极想插入的表现。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阴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後背上,然後用力夹住安吉拉的腰部。也许是过於激动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麽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准确地对准安吉拉的阴部,而是对准安吉拉阴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准位置,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抽出来又插进去的动作,随着屁股的肌肉的放松然後收缩,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後摩蹭。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沟处的摩蹭弄得引起了性冲动但又不见戴维插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满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太好,有点不顾性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复的抽搓。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插入在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过来,问我∶“怎麽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没什麽,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麽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要为我吹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麽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吸引住了,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裸的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迷。他的手居然有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後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行着那一个动作。那是什麽意思?後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在安吉拉的背上,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麽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诱发了性冲动?
事後──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之後,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插入,他的已经勃起并情不自禁地在作射精动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插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插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果敢坚决地插入安吉拉的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经验。我後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弄了一条极有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不过是安吉拉的临场发挥而已。我对安吉拉能有那麽棒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像它并不是那麽大被动,在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很有点主动性。这给我以後与男人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进入具体的操作之中,女性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性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动作。
安吉拉就是这麽干的,并干得十分漂亮。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插入安吉拉的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满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迎合戴维,将戴维的做了一次纳入。那时,正是我性冲动达到顶点的时候,於是也就有了对安吉拉的主动十分佩服的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後,性冲动便更加地厉害。
安吉拉的经验也告诉我,女性主动的对男性实施纳入,当然是必须要有一个前提条件∶男性的必须勃起。
当戴维在对安吉拉作着快节奏的活塞运动时,我完全陷入了一种性昏迷状态。
我不可能再保持一个少女的所谓矜持,我需要插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坏、是幸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顾了。我顺便倒在鲁道夫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已。鲁道夫当然了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给了我及时的回应,他将我搂住,紧紧地搂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我是瘫痪得没有气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鲁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这时,我感受到我的脸贴在鲁道夫身上的那个部位,有一种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我的心一下子明朗起来,那个位置是鲁道夫所在的位置!天啦,他已经勃起来了,我们终於想到一起来了,这是多好的事呀!这是真的吗?
那边,戴维已经完成了它伟大的壮举。它不再动作,而是将头贴在安吉拉的背上,我想,那一定是之後的短暂的享受。
我们呢?
鲁道夫的不时地将它的不安透过裤子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鲁道夫肯定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会这样。我也一样,我所渴望的宝贝就在我的脸下,只相隔一层布而已。如果我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他的宝贝也就直接贴在我的脸上了,那是多麽美妙的事啊!我很想这样,可是,我还是没有那麽大的胆量,我真恨鲁道夫,为什麽自己不将拉链拉开呢?
我後来进入白宫与克林顿在一起时,我们也曾有过多次,那都是克林顿主动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开并让他的伸出来,我只是迎合。可鲁道夫没有这样做,他虽然已经勃起,却还是那麽直挺挺地坐着,尽管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能再次错过机会,像上次散步一,样,以至於後来多次感到後悔。我想,我至少要给他一点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胆地隔着裤子用嘴唇去吻鲁道夫不时地在颤动的宝贝。我想,虽然隔着裤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感觉到。
果然,鲁道夫开始与我对话。他说∶“莫妮卡,你很想要,对吗?”
我没回答,但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想要,莫妮卡!”
我还是不作声,但又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鲁道夫便端起我的臀部,让我坐在了他的两只大腿中间。他那已经十分硬朗的也就处在我的阴部的位置。像刚才脸部感到有波浪式冲击一样,现在是我的阴部直接处於波浪式冲击之上。
鲁道夫将头搁在我的脖子根上,对着我的耳朵问我∶“莫妮卡,我们就这样开始,好吗?亲爱的,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早就坚持不住了,说∶“鲁道夫,开始吧,就在这里,我也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弄清楚鲁道夫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什麽。我以为,“就这样开始”意思是就在草地上。但随着鲁道夫以後的运作,我才明白他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姿式,就是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进行,也许鲁道夫是想让我的第一次有一种特别的新鲜感,他才想到这样的吧?这可是我在布郎温与伯纳德的录像资料里也没看到过的,是不是鲁道夫的专利?
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之後,我们也曾又有过多次,但我还是对第一次难以忘怀。
我多次问过鲁道夫,当时为什麽要那样干?他是这样给我解释的,他说∶“我要那样,出於多种想法。,不,大概不外乎就是那麽两种基本姿式,一种是前插入,另一种就是背插入,其他的这种那种姿式都不过是这两种姿式的变种而已。这两种姿式中的背插入方式,是动物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我想让你在非常轻松的情况下达到获得性欢愉。我害怕我给你的第一次让你过份紧张以至於产生不好的後果,比如过於疼痛或是因心情紧张而不敢再┅┅等等。所以,我必须让你轻松地馀味无穷地得到第一次。你要知道,我那样想,除了对你太爱,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我不能仅仅只得到你的这麽一次,我想永远与你在一起与你。如果你因为第一次感觉不好而不愿意再和我,我会发疯的,莫妮卡。“
我相信鲁道夫的这一番话,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对我的需要。他能将他的私心说给我听,更使我感动,我也就更愿意与他在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分开。而且,他给予我的第一次,确实美妙无穷,乃至我现在想起来都兴奋不已。“
那是一种多麽令人醉心的插入啊!
我同意鲁道夫就那样开始之後,鲁道夫也就开始了。他首先是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并且一只手抱起我,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他用这种方法脱掉自己的裤子,让我很有点吃惊,我以为他会要我坐到一边去再干这件事的。没想到他既要脱裤子又还不让我离开他的身体,应该是有点难度的。他的裤子一脱掉,我也就坐在他的上了,我对他的那个硬郎的家伙的感觉更直接也就更急於想得到它,我想,下一步该是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了吧?这样,我们就会是更直接的对话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第一次与男人相交时是什麽样的感觉,我当时好像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从理论上说,男女双方第一次的──我说的当然不是指握握手之类,而是指前的肌肤接触一一相交,是应该有极深刻的印象的。因为那不仅仅是肉与肉的碰撞,更重要的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那我为什麽没有留下较深刻的印象呢?後来我也认真地想过,可能是两个原因。
一个是,在此之前我与鲁道夫毕竟有过手与的刻骨铭心的接触;另一个原因,我已经在观看戴维和安吉拉的时,陷入了极度的性兴奋状态之中,对於与那一瞬刻的接触产生的感受也就被前面有了的性兴奋掩饰了。倒是事情过後,我一个人在一起去品味时,对於那一瞬刻的印象反而清晰和明朗起来,十分地诱人。
我十分清楚地记得,就在鲁道夫用手将我的内裤去掉的那一瞬间,鲁道夫的也就顶在了我的生殖器上,它的上面就是我的。我的那种晕眩感毫无疑问地马上就加强了,只想要他快一点插入。可是,鲁道夫并没有作继续深入,而是让他的一动也不动地顶在我的上。他的没有继续对我深入,并不等於他没有对我作冲动的诱导,他的双手不失时机地从我的背心里伸到我的胸部,很快地抓住了我的。在双手对进行的同时,他又将头从我的脖子後面探出来,要我也将头扭向後面,然後张开嘴就将我的双唇全部吸进了他的嘴里。
後来,鲁道夫不无骄做地对我说那是全面出击。我也就毫无疑义地被他的全面出击所制服,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在上面探索我的嘴里的秘密,使劲地吮吸着我嘴腔里的津液,他的双手在我的中部地区进行骚扰,不时地通过我的两个向我的全身放射波浪式电流冲击,无时不让我发麻发晕神志恍佛。
在我的阴部,硬朗的虽然没有向深里挺进,却不时地冲┅┅冲地摩掌着我的。最後,我的张开了,顶住的也就直接在阴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的。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不该说,嘴里反复地一边呻吟一边近乎哀求地叫唤着∶“鲁道夫,亲爱的,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因为我的呻吟和呼叫,鲁道夫放弃了对我的嘴唇和的控制,他用双手端起我的臀部,连同我的身躯,端起来又放下去。这样的一上一下活动,我的也就一上一下与他的硬朗的有了活塞式摩掌,我的兴奋感便愈来愈强烈。最後,几乎与鲁道夫同时获得了快感,壁与他正在射精的一起在跳动,那麽和谐、那麽一致。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刻骨铭记心的第一次。
四、生命中的春天与鲁道夫有了那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之後,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和同学们的关系,大概是我从小进入学校读书以来相处得最好的一段时期。
我们早已渡过了刚进学校时的那种陌生阶段,相互之间已经有了比较多的了解,比如谁喜欢还是不喜欢在一起聊天,聚会时爱喝可口可乐还是愿意来一杯威士忌,等等。我当然是中间的活跃份子,哪里有笑声、有高声谈论声,那里肯定有我,我的倾吐得到了满足和发挥。开始,我们还只满足於对那些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评头品足,後来,我们聊天的围逐渐地宽起来,开始对我们班上的男同学说长道短起来,说谁谁长得潇洒英俊,谁谁是动物园的狗熊,说什麽的都有。
被我们一帮女生一致认为长得特别英俊的男生是一位名叫珀西。科克的同学,尤其是那一双略带一点蓝色的的眼睛,最被我们推崇。有两位女生当即都表示要勾上他,说实话,那时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也会加入竞争的行列的。没想到珀西最後还是归属於我,并且与我上过床。
事情的结果变成这样以後,那一帮女生一致地以孤立政策,让我只有男生朋友而在女生之中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导致我最後从贝弗利山中学转入贝尔艾尔中学的原因之一。当然,我并不是害怕那一帮女生的嫉妒,我对她们的嫉妒还有一种自豪感。但是珀西最後给我带来的不是愉快,而是终生难忘的遗憾和一种性恐惧感,这也是我所没有料到的。说明白一点,珀西整个儿就是一个性低能儿。这种结果,给我的自豪感无疑是当头一盆冷水。当然,这是以後的事情,当初我还是极为高兴的,毕竟琅西是我们所有的女生追逐的对像,让我得了手,怎能不高兴呢?
刚刚与鲁道夫有了的心情之愉快,不仅与同学们在一起如此,伯纳德与布朗温道来看我,我也没有了反感,而且与他们愉快地共进了一次晚餐。他们是去亚马逊河旅游才回到洛杉矾的,回来的第二天就来看我。他们担心我初进学校不一定适应。
布朗温一见我心情那麽的好,还感到十分奇怪。她问我∶“莫妮卡,你不会是恋爱了吧?”你的这种神色,可只有陷入爱情的小女孩才有的,布朗温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得教教你怎麽使用避孕栓和服用避孕药才行!”
“布朗温,我早就懂得使用那些东西了,如果等到你来传道,我只怕早已怀上小宝宝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看出什麽,我的玩笑让伯纳德也笑了起来。
伯纳德是不是看出我的用意,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根本不怕他知道,与鲁道夫的关系,那是我个人的事,与他们无关。只要我愿意,我与他公开同居又怎麽样呢?我担心的倒是玛西亚,要是她知道了,也许会有一点麻烦。因为鲁道夫与她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一个年岁大的女人,对一个比她年轻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不可能没有嫉妒。虽然我们是母女关系,争夺交配权永远是同性问不可调和的尖锐矛盾。当然,我不是害怕她与她进行争夺,我自信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可以压倒她。
我是担心让她知道之後会影响我的情绪。她与伯纳德给了我那麽多精神上的负担之後,我已经对他们有了极大的反感和不满,只不过是有了与鲁道夫的情意绵绵才让我心理上放松,逐渐有了愉快和欢愉。玛西亚要是插进来,我心中肯定会重新感到压抑,感到阴霾当头。
我与伯纳德和布朗温三人在一块共进晚餐时,布朗温又谈起了她在电话里的那个让我很有过不平与反感的问题。布朗温看来还沉浸在亚马逊河之行的无限兴奋之中。
当然,在听布朗温兴致勃勃地谈亚马逊之行时,我仅仅只有一种强烈的要去亚马逊河的愿望,并没有料到我会比布朗温的体验还要深刻,而且,当时我的神情肯定有点不大对劲,让伯纳德看出来了。伯纳德对布朗温说∶“布朗温,别说你的波浪感受了,再感受下去莫妮卡今晚睡不着觉了。”
“是吗?莫妮卡!”布朗温反倒来了兴奋,“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为莫妮卡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