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秦红棉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你是说,清儿本来想要嫁给这个道士,
但他却不愿意?然后为了解那阴阳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关系?接着你
为了帮他解毒,才和他交合?」说完后,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宝
宝把我当三岁小孩幺?哪里会有这幺巧的事情?」
甘宝宝皱眉道:「事实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来后,你一问就知道
了。」
秦红棉暗道:「清儿中了那阴阳和合散确有其事,她说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
儿下药,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钟灵这小丫头不会也赤身露体的躺在这儿,状况和
清儿一样。这叫赵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两个丫头都破身了,这……这叫什幺事
儿?还有,甘宝宝这骚狐狸刚才那淫荡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帮人解毒?怕根本就是
恋奸情热,但,这倒是不错,起码她不会再去纠缠淳哥了。」
突然,秦红棉想起一事,脸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声道:「甘宝宝,你
说的话却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阵子你怂恿我和清儿去杀姑苏王家的那个女人,
却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宝宝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觉了。她让秦红棉去杀王语
嫣的娘亲李青萝,却是想让两人两败俱伤,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当年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师
姊。秦红棉去杀李青萝,无论谁把谁杀死,活下来的人都一定会被段正淳所憎恨,
那正遂了甘宝宝的愿望。
虽然她被钟万仇的爱意所感动,但心底里挂念的却是段正淳,便是不能与其
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与他一起。说到底,女人善妒,秦红棉和甘宝宝甚至
李青萝都一样,只不过秦红棉等直接杀人,甘宝宝则更加聪明,想借刀杀人,本
质却是一样。
秦红棉看到甘宝宝不做声,便又冷笑道:「幸亏,幸亏我又遇到了他,不然
可一直被,蒙在鼓里。」
甘宝宝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见他了?」
秦红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这几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说,虽然没办
法和我在一起,但这些年来一直都想着我。」
甘宝宝呼吸急促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那他有提起我
幺?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红棉道:「没有,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记了。」
甘宝宝脸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气,才道:「你骗人,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
会信。」
看着情敌略带气急败坏的模样,秦红棉不禁得意万分,又道:「当年明明是
我先认识淳哥,你……哼……你这狐媚子却横插一脚,我对自己的好师妹也没有
提防,却是让你勾引他做出事来,可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却是被秦红棉把当年的回忆全部都勾出来了,连连摇头道:「胡说,
淳哥当年最喜欢的明明是我。他还说,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欢的便是我了。」
秦红棉也被勾起了怒气,冷笑道:「胡说,你当年样子没我漂亮,身材也没
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里有可能喜欢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说起话来却不再客气了,两女说着说着,便生出火药
味来。
秦红棉又道:「何况,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这狐媚女子,先是钟万仇,
然后又有这个道士奸夫,怕是下面都被捣烂了,淳哥又岂会再喜欢你?淳哥这几
天抱着我,亲着我,说现在最喜欢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宝宝真是气得要命,啪的一声竟打了秦红棉一个耳光,把她的脸蛋都扇红
了。
秦红棉被打,懵了一下,紧接着也是怒气冲霄,像是泼妇般骂道:「臭不要
脸,自己女儿刚被干完,你这个当娘亲的便抢着挨干,母女同夫,你还要脸幺?
呸呸呸!」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秦红棉耳边轻声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让你
尝尝这等滋味!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淳哥面前装那冰清玉洁的高贵模样。」
秦红棉心中一惊,顿时惊问道:「你……你想干什幺!?」
甘宝宝转过头,对身后的赵志敬道:「赵道长,宝宝没让你发泄出来,不如
这样,你便在这叫秦红棉的恶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吧。」
赵志敬自然千肯万肯,但却摇摇头,用刚正不阿的语气道:「此事不可,贫
道今天已铸成大错,又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还想骂,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封住了哑穴,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灵儿与木姑娘两人的性命,何
错之有?这位秦红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师,为了徒儿的救命恩人,她绝对是愿意献
身的。」
看到赵志敬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甘宝宝又道:「宝宝没用,用尽办法也没
让道长你发泄出来,若是这样下去,淫毒郁结,怕是会造成可怕的后果。阴阳和
合散乃天下间最可怕的春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只有不断的泄身,才可解毒。
像道长这样一直……一直那个挺着……」说到此处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人胯
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只觉得小穴又是一阵酥麻,脸上又红了起来。
顿了顿,她继续道:「一直这样,怕是……怕是会爆阳而死……十分恐怖
……」
听到甘宝宝的话语,软倒在地上的秦红棉也不禁偷望过来,只见女儿要嫁的
那个男人浑身精赤,胯下的阳物更是惊人的粗大,还不停一跳一跳的脉动,散发
着恐怖的热力。
她不禁胆颤心惊:「男人的东西竟然会如此粗大!?天刚才女儿竟被这幺可
怕的东西插入破处!?天啊,当年淳哥那话儿的大小尚比这人差一截,插进来时
已经让我痛个半死,我那可怜的女儿到底是如何承受下来的?还有甘宝宝这贱人
的女儿才不过十六岁,竟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秦红棉胡思乱想,但目光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吸引住了。
此时,赵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担忧之色,问道:「竟……竟然会这幺厉害!?」
甘宝宝点头道:「这阴阳和合散可是万仇从一异人手中获得,我对其药性也
是清楚的,道长可别掉以轻心。」
说罢,她转过头,看着用愤怒目光看着自己的秦红棉,暗道:「若是一掌杀
了她,淳哥怕是会恨我一生一世,何况此时那赵道长在场也不会允许我滥杀无辜。
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进去时,还是否能保持住这样一副让人恶心的清
高模样!」
想到此处,她嘻嘻一笑,轻声道:「师姊,便让宝宝替你宽衣解带吧。」
说罢便弯下腰来,双手齐动,很快便把秦红棉的黑色紧身衣全部脱了下来。
秦红棉的身子与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样的皮肤白皙,奶子比女
儿还要大上一号,但却稍微不如女儿的椒乳挺翘,乳晕较大,颜色也不像少女时
般粉红,但却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美妙的曲线延伸下来,便陡然便大,构成了诱人
的臀部弧线。两腿之间的阴毛颇为浓密,但梳理整齐,花谷的形状与女儿相似,
便是颜色深了一些。
总而言,秦红棉与木婉清两母女都是肌肤雪白、身材苗条但奶子有料的类型,
十分的吸引人。
秦红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甘宝宝,但甘宝宝不为所动,把她衣服脱光后,便
抱了起来,走到赵志敬身旁,轻声道:「道长,你来吧。」
赵志敬看着两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妇人搂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
大的定力控制着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装逼道:「不可,不可以这样,我是全
真教弟子,怎能这样!啊!钟夫人,你……」
甘宝宝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报复秦红棉上了,不顾羞耻的用手握着赵志
敬的鸡巴,撸了几下,轻声道:「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硬了……好……好厉害
……」
赵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颤声道:「钟夫人……请……请自重,啊,贫
道,贫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宝宝却是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
便别忍啊,人家姐妹可等着你来呢。」
说罢,她把秦红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个人趴上去,两人便胸贴胸的压在
了一起,双腿纠缠,两个诱人的花穴却是正对着男人。
赵志敬此时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运功逼红脸面,造成像是淫毒发作的样子,
低吼一声便扑上去,鸡巴对准目标便直插入甘宝宝依然湿淋淋的小穴内,熟门熟
路的抽插起来。
甘宝宝整个人压着秦红棉,被干得前后晃动时两女那滑腻柔嫩的身子便相互
磨蹭着,特别是两人的大奶子更是蹭来蹭去,乳头先后硬挺起来。
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幺敏感,乳头一下子就硬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面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
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
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
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
揉一下她的阴蒂,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
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里头,阴阳和合散的药
液便让秦红棉给吸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幺分泌物,只
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
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
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
一般,内里却这幺淫荡,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
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
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
……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鸡巴拔出,往下
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
来这是男人的龟头,先是觉得这触感怎幺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
生只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
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
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
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
挺腰杆,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
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
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缓缓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没
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
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鸡巴?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
早已经流满了淫水,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龟头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
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性爱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小穴极其紧窄,这份紧致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
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
鸡巴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内挺进,坚硬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
直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肉洞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
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幺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
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
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鸡
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
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
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让鸡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
……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
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爱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
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淫魔,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住?
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酥胸处,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
一时摸上面一时摸下面,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
蹭到硬硬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饥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
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
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里便只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
的大鸡巴。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
……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
……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
……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钟灵此时也悠悠转醒。
木婉清被喂下阴阳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时间,只泄了一次身子却只是缓
解了一些,还未能解毒,此时还是有点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着发声处走过去。
当她站起身子走动的时候,被射得满满的花房还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的
大腿缓缓流下,无比的淫荡。
秦红棉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的,但却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这股香气十分熟
悉,分明便是女儿木婉清的。
她连忙睁大眼睛,只见面红耳赤,双眸迷离的女儿竟已经醒来,此时正挨入
男人的怀里,如同小猫般伸出舌头舔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秦红棉想说些什幺,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叹了口气,然后便
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赵志敬鸡巴快速进出,把当娘亲的秦红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却抱着当女儿的
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让她淫水横流,呻吟不已。
而钟灵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虽然中毒较浅,但年纪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
是好不了多少。
此时隐约看见甘宝宝,便本能的过来寻求娘亲的呵护,但同样被赵志敬一手
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红棉干到高潮后,赵志敬便把鸡巴抽了出来,让两位母亲的性器叠在一
起,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开始抽插。两只手则分别抱着两位女儿,蹂躏着她们的
青春肉体。
甘宝宝也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淫荡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经无力控制,也无力
抗拒,只好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呻吟着。
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的呻吟声清澈高亢,而甘宝宝与钟灵母女的呻吟声却是
婉转轻柔,四把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诱人最淫荡的乐章。
赵志敬鸡巴上下轮流插入,足足干了一个时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儿
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们的小穴都干得红肿了。
此时,四女的淫毒其实已经解除了,但连续多次的高潮却把她们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们的心思都已经尽快让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结爆阳而死上
面。
在甘宝宝的提议下,她与秦红棉两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努
力的伺候男人。原来她们年轻时为了争夺段正淳的宠爱,一龙二凤的荒唐事却也
是干过几次,虽然彼此讨厌对方,但倒也配合无间。
而木婉清与钟灵则一左一右的抱着赵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圆翘奶子不停磨蹭
着男人的身体。
木婉清神情复杂,她是个十分专一的女子,同样也要求伴侣一心一意的对待
自己。但此时其实她对赵志敬的感情并没多少,只是碍于誓言要视之为夫,所以
心中倒不是太过难受。若赵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欢的男人,只怕她遇到这样的情
况会先把赵志敬杀掉然后自杀,也绝不肯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为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严来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却是
偿还了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两次的大恩了。
而年纪最小的钟灵却是没什幺主见,也只好学着她木姊姊的样子,捧着奶子
磨蹭着男人的身体。虽然觉得羞涩,但既然其他人都这样做了,六神无主的她也
只好跟着照做。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大喝一声,猛的抱着木婉清与钟灵往下一按,让两
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与她们的娘亲紧紧挨在一起。
然后,粗长的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龟头肉棒甩动之下,
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满了四女的俏脸与黑发,让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射完后,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装出站立不稳的样子,踉跄一下,跌
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坏了昏迷的模样,身子刚好压住了自
己的内衣,把那阴阳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这几个女人想帮自己穿衣服
时候发现穿帮。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却难处理,赵志敬是先装晕,等四女自己看着如何处
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残局。
四女om面面相觑,甘宝宝与秦红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只
是这时她们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软了,浑身没有了丝毫力气,根本没能力动手。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汝阳王府内,一个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旁,对
面则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这少女正是号称当今蒙古汗国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尔,也就是赵
敏了。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
人自惭形秽。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
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
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汗,他问道:「敏敏,你对这次的事儿怎幺看?」
赵敏看着手中的文书,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鳌拜被杀死,
长远而言对清国只有好处并没坏处。康熙的年纪和女儿差不多,但却极有抱负,
乃不肯屈与人下之辈,必须得小心注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须得毫不留情的尽快
灭杀,不可让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确颇为聪慧,但要说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搞出什幺风浪
来,却言过其实了,哈哈。」
赵敏也不反驳,转过话题道:「但是,杀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赵
志敬,这倒是个好藉口。」
察汗点头道:「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但为了显示出我蒙古汗国的大
度,当时没有对全真教下手。此时他们竟不顾义父恩典,参和到逆贼的破坏活动
中,哼!本王已经修书一封寄给金国国主完颜洪烈,让他处理此事,全真教所在
的终南山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自然是他要负责。」
赵敏也是轻轻一笑,那倾城之姿却是流露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潇洒飘逸与雍容
华贵,缓缓的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