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久久支支吾吾，“就是……亲……”
程漾不解地挠挠头，“不应该啊，按理说，这么个大美人躺在一边，要是我早就xxoo了，他是怎么把持住的呢。”
她“嘶”了一声，忽然压低嗓音，“九爷不会，那方面有点问题吧？”
季久久也倏地愣住了，这个可能她还真没有想到过。
“作为男人，如果真那方面有问题，他肯定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程漾灵机一动，“这样，我传授你一招，今晚睡觉前你就……”
季久久面露难色，“这样，太羞耻了吧？”
“哎呦，没关系的，你试一试他嘛，要真是有什么问题，早发现早治疗。”程漾给她发了一个表情包，“等你的好消息哦。”
后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她用微凉的手背冰了冰，脸上的热度才消散下去。
等到面上的红晕完全退去，她才打开了直播，“大家好，我是阿久。”
今天的弹幕和往日里不同，几乎被带有侮辱性，谩骂性质的语言给刷屏了，随便看一眼，都是些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那些弹幕刷得很快，季久久眯着眼睛才看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
她道，“我是觉得她模仿抄袭我，但是这不是事实吗？”
讲故事不是她的专利，但是从发型发色，直播角度到背景的布置，常穿的衣服收尸都出奇的相似，甚至讲的故事内容都和她的高度吻合。
这还不算是抄袭吗？
季久久从来不是一个被人模仿还能毫无芥蒂的人。
弹幕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敢正面回应，毫不掩饰地承认自己觉得对方模仿她。
阿娇的粉丝骂得更猛了，谩骂的弹幕中还夹杂着不少自以为在伸张正义的路人。
他们一口一个“必糊”，“举报”，甚至上身到人身攻击，以为自己是执掌正义的神，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和道德。
季久久忽然感觉有些茫然，来到人类世界那么久，她第一次直面了人类的恶意。
恍惚间，季久久想起在离开大海前，她安慰依依不舍的同伴，“放心吧人类看着那么弱我不会被欺负的。”
小章鱼意味深长，“人类的复杂不是仅仅用外表可以概括的，他们很危险。”
季久久还以为是在说那些高科技武器，点头附和，“那些制造出来的武器确实很吓人。”
小章鱼摇摇头，“人类身上还有一个器官，能杀人。”
季久久惊疑不定，“手吗？”
“不，是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