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满脸不屑,“得意什么啊,九爷家的看门狗而已,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你们看看他那个嘚瑟的劲儿,我就看他还能蹦哒几天。”
江晔听到有人叫他,下意识地回头,对上了一张眼熟的脸。
这张脸昨天才在应晋的报告里看到过,是津城分公司内部资金运转不周,账目对不上的主要嫌疑人。
他还没抽出时间去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江晔无意跟他交谈,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应晋就上来挡住舒平刚,“这是舒总吧?我们九爷有些忙,就不陪您闲聊了。”
舒平刚有些着急,“我知道九爷来津城,特地为您备下了薄礼,希望您笑纳。”
江晔一路走来,送礼的人数不胜数,他也不甚在意,不过这人的礼物……
他倒是饶有兴趣,难道这人把公司的公款都拿来给他送礼了?
江晔矜贵地开口,“在哪儿?”
舒平刚大喜过望,点头哈腰地带路,“您跟我来。”
宴会厅的楼上是酒店,方便宾客喝醉之后直接休息用的。
应晋和骆歆就等着进房间之后把挪用公款的这人暴打一顿,而马上要遭殃的人还浑然不知,一个劲儿地和九爷找话聊。
江晔神色冷淡,一副拒绝交谈,不甚感兴趣的模样,舒平刚阿谀奉承了几句得不到回应,自觉尴尬,悻悻地闭嘴了。
走到某个房间外,舒平刚一脸神秘地把房卡呈给江晔,对着应晋骆歆道,“应总和骆总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江晔等人忽然能猜到几分礼物是什么了,后两位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看到过那么多前车之鉴还没有死心呢?
“我打赌,十个数,九爷会怒气冲冲地把那个女人扔出来。”
“我赌五个数!”
但是舒平刚却一脸自信,“九爷,里面那人可是按着您的喜好来的。”
这话说的,仿佛里面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精致的商品似的。
江晔心生厌恶,推门进去。
房间很大,是总统套房,灯光是暧昧的粉红色,徒增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春情,天花板上挂着些半透明的红纱,给人一种隐隐约约的神秘感。
透过薄纱能看到床上有东西,稍微走近点,能听到悉悉索索,轻微的摩擦声,是皮肉和被子接触发出的声响。
伴随着的还有低低柔柔的,暧昧不清的喘息,似乎是痛苦至极,压抑许久的。
江晔的心情更加烦躁,这人不仅使如此下作的讨好手段,竟然还给人下药。
他没打算进去,想叫应晋进来把您好带走,问清楚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床上的人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惊慌失措地喊道,“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