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充满希望。
会客厅。
顾珩手里拿着一块茶杯摔碎了摔出来的碎瓷片,仅仅凭着一片碎瓷片,折磨的徐明东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
长明跟着郁宴做了那么多年的事,什么狠辣阴鸷的手段也算是见了个七七八八,今儿还是头一次被一个九岁的孩子震撼到。
顾珩就拿着那瓷片。
也不要徐明东的命,就那瓷片钝刀子似的割,割的地方长明留意了一下,像都是穴位。
反正,就觉得顾珩明明没怎么用力,徐明东就让折磨的先一泡尿没兜住泄了出来,跟着眼泪鼻涕就跟不受控似的。
顾珩问什么,他答什么。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跟着有问安声,“王爷。”
郁宴来了。
长明转头朝大门看去,然而头还没且彻底扭过去呢,手里忽然被塞了个东西。
那碎瓷片。
长明一愣,回头看顾珩。
就在这一瞬,大门被推开,顾珩立在长明一侧,一脸崇拜,“长明哥真厉害!这个大坏蛋在你手里被你折磨的言听计从呢。”
长明:啥?
徐明东:哈?
推门进来的郁宴已经卸去脸上的易容,长久的易容让他脸上的皮肉有点发红,尽管影响了郁小王爷的容貌,但是帅气并未减少太多。
他先是看了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徐明东一眼,继而一脸欣慰的看向长明,“都招了?”
长明人都麻了。
他想说,他就是个看客。
然而后腰被顾珩狠狠拧了一把,他忍着疼,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嗯,都招了。”
郁宴皱眉,“你怎么这个表情?”
长明舔了舔嘴皮,“实在是这家伙作恶多端,我气的,对,我气的表情都扭曲了。”
郁宴不疑有他,几步走到主位,坐下,半个身子撑在曲起的胳膊上,眯了眼睛看徐明东。
顾珩将一叠宣纸送上前,“王爷,这是刚刚长明哥问话的时候我帮忙记录的口供,长明哥可真厉害,什么都问出来了。”
长明:......
徐明东:......
徐明东感觉自己是不是其实在做梦呢。
要不然,他怎么恍惚记得,他刚刚是被眼前这个八九岁的孩子给逼得招了供呢?
可......
他真的是被这个八九岁的孩子逼得小便失禁眼泪横流鼻涕肆虐?
不应该吧。
那审讯他的其实是旁边站着的这个呆头鹅?
啊!!!!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到底是谁审讯的我啊。
徐明东刚刚被用瓷片折磨都没像现在这么凌乱,此时脑子里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