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明瑞寝宫被烧了三次了!
皇上一听这话,差点脑袋炸了。
紧跟着,不等这小内侍话音落下呢,御书房大门被人朝外推开,郁宴抬脚进来。
皇上看见他那一刹那,只觉得脑仁疼,那是真的疼,就跟有个小人在他脑子里点火似的。
“混账东西,又是你把明瑞的寝宫烧了?”怒火攻心,皇上连几个御史和张院使都在都顾不上了,抄起手边一方砚台就朝郁宴砸过去,
砚台带着风声嗖的飞来,郁宴脑袋一偏,躲了过去,两步上前将手里一份口供递到皇上面前。
“陛下息怒,臣也是气急了没办法,要是不干点什么,臣怕臣想杀人,那多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郁宴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位御史。
惊得几个御史齐齐一个哆嗦。
皇上快让气的断气了,“真是反了你了,一天到晚的,少有不称心,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刚把大理寺一个女犯人活活吓死你还不够么!”
郁宴脸上平静的就跟在戏院看戏似的,道:“这是那个女犯人的弟弟的口供,今儿就是他和他娘带着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去太医院门口闹事又在茶楼寻死觅活的。
已经问清楚了,他们是受人指使。”
当即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御史道:“问清楚了?莫不是严刑逼供吧!”
郁宴轻飘飘但是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当时问话就在茶楼前,当着里三圈外三圈的老百姓呢,刑嘛,倒是的确上了,拶刑,只是刚套上还没且拽绳儿呢,这人就招供了。
整个招供过程,无人诱导,更没有人逼着他点名道姓指证谁。
算不上严刑逼供吧?
还是说,御史大人对于严刑逼供这个词,又赋予了新的认知?”
说完,郁宴一脸求知若渴,“本王是极爱学习的,还请御史大人赐教。”
那御史让郁宴怼了个脸色发白,没敢说话。
郁宴翻了他一眼,转头朝皇上道:“既然是他们受人指使寻衅闹事,那满大街有关顾医官和臣的名声问题,就该有人负责吧。
臣最爱惜名声了,瞧瞧现在街头巷尾传的像什么话,臣活像个**呢!”
最爱惜名声?
三个御史活像是听见了阎王说他最害怕鬼魂呢!
皇上扫了一眼那口供,脸色没有刚刚那么大的怒气了,但也气的心口疼,“那你去烧了明瑞的寝宫做什么?”
郁宴就道:“今儿顾医官才在宴席大殿上得罪了安平伯府和皇后娘娘,紧跟着,这天儿还没黑呢,臣就受她拖累被人造谣成那般,是谁下的手难道不是显而易见。
若非安平伯府,臣实在难以想象,谁会在北燕使臣和咱们切磋医术的时候闹这种幺蛾子呢!
疯了么还是吃饱了撑的,非要闹得鸡飞狗跳,让人看笑话。”
“那安平伯府就不是吃饱了撑的?他们就能干出这事儿?”皇上问道。
郁宴冷哼一声,“他们有动机啊!放眼整个京城,谁比他们动机更足?没有吧,而且,想要煽动这些人,还要在茶楼的窗户上动手脚妄图摔死张翠她娘,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
顾医官能不能参赛臣不管,但顾医官要是因为这个影响了给郡主瞧病......”
说及此,郁宴回头看了那几个御史一眼,咬牙道:“臣就不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