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
我单单想到去云海居结算五百二十两银子正好能来支付郁小王爷的房钱,甚至还想将这五百二十两雪花银在他桌子上砸个坑。
怎么就忘了,我特么这五百二十两中,还有当初丧权辱国签下的两成分成是郁宴的!
盯着那张契约,顾珞一瞬间血液逆行直奔天灵盖。
郁宴心情十分不错的起身,“本王也不缺这点银子,你下次结算分红的时候补齐了就行。”
顾珞:......
你不缺这点银子要我二成分成做什么!
郁宴轻飘飘一句带过,绕出桌案,“正好本王要去那宅子里拿个东西,顺路带你去看看。”
正说话,长兴从外面进来,看了顾珞一眼然后向郁宴回禀,“王爷,太医院院使张大人来了,说是庆阳侯家里的老太太得了急症,想让顾医女过去帮忙瞧一瞧。”
顾珞有些意外的朝长兴看过去。
郁宴皱了皱眉,“张院使亲自来的?”
长兴点头,“是,看样子着急的不行,听说前几天庆阳侯府的老夫人身子就不大利索,庆阳侯亲自进宫向陛下求了张院使,现在张院使又来接顾医女,只怕是不太好了。”
郁宴和庆阳侯一向没有什么交集,他看向顾珞,“既是张大人叫你,你就去吧,毕竟是太医院院使,他的面子不好拂,不过,别蠢得瞎逞强,人家张大人都未必瞧的了的病,你瞧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这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顾珞也不是傻子,能听出他的好意。
“谢王爷提点,臣女晓得。”
郁宴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顾珞提了药箱便告辞出去。
直到顾珞都离开了书房小院儿,长兴看看他们家小王爷,“王爷要是不放心,要不咱们也去庆阳侯府瞧瞧?”
郁宴斜睨长兴一眼,“本王闲的么。”
说完,转头回了书房,也不去那宅子里取东西了。
长兴默默翻个白眼:那您跟个望夫石似的站在这里看什么呢?呼吸新鲜空气吗!
张院使接了顾珞一出了郁王府就迫不及待道:“庆阳侯府的老夫人今年五十出头,原本身体健朗的很,前一阵子还约着老姐妹去西山玩,这病是从西山回来得的。
说是在西山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怎么,这一跤摔完也开始呃逆不止。
你当时给云海居家里的老太太开的那个方子,我也研究过,但总觉得和她不是太对症。
这几天太医院商议一个妥帖的方子,但就刚刚,老太太忽然不能开口了,嘴巴都张不开,她又风寒鼻塞。”
随着张院使说,顾珞已经很有代入感了。
尤其最后一句,得了风寒鼻塞还张不开嘴,这不得把人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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