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给的软料必定是上好的料子,倒是舍不得扔的,看赵凝雪要帮忙提,英姑顺手夺了过去,哪能让这大小姐干这种活,她是练家子出身,这点东西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赵凝雪也没有和他抢,只是在转身时看到了木子道,那木子道看到她,激动地凑过来,没见到秦海,满脸的失望:“秦老板呢?”
“去深山老林找宝贝去了。”赵凝雪补充道:“他们的行话叫挖地雷,古董店里的古董出一件少一件,总要续上。”
木子道和秦海十分投缘,还想着趁最后一天再和他加深交情,未料到他就这么走了,顿时满脸的失望,想到这位就是秦海的太太,忙和她要了秦海的联络方式,这才失望离去。
英姑噗嗤笑了一声:“没想到,秦海还挺招人的。”
大家哄然一笑,赵凝雪将名片捏进手心,同样是温柔地笑,只是在心里盘算了一番时间。
秦海出发后已经四五个小时了,现在应该出省了。
事实上确是如此,方大维和秦海一鼓作气地离开了南方这个鼎鼎有名的gpd位居全国前列的省份,一路北上,再过了三个多小时,终于进入黄河流域的境内。
都说靠水为吉,但自古以来,黄河水为凶水。
风水学说有五种凶水——反弓水,直冲水,割脚水,斜射水,荡胸水。
黄河与沿岸的关系最易形成这五种凶水格局,秦海看向远处的黄河,还有那磅礴的黄河大桥,叹道:“河水重浊,号为一石水而斗泥,千年难得一清。”
前面什么意思,方大维没有听懂,后面的倒是晓得,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说道:”黄河水还能清,不黄怎么叫黄河?”
“据说黄河千年清一次,每次出现黄河水变清时,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但古人认为一旦黄河水变清就是吉兆。”秦海话锋一转:“不过,也有可能是治理得当。”
方大维一下子听懂了,如果上游的环境改善,黄河的含泥含沙量会大幅减降,到时候水当然变清了,从这个角度讲,黄河水变清是环境改善的大好事,也可以称之为吉兆。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好转不少,那地图合成后与现代地图对比后锁定的位置,方大维并没有直接告诉秦海,车子就这么慢慢地行驶在路上,直至下高速,秦海才留意了路牌。
这是一个黄河边上的小镇,车子在镇上也没有停下,直接穿过繁闹的街市,往深山密林而去,黄河边上的山不比南方的山势那么苍翠,远看可看到黄色的小径在山间盘绕。
秦海看过南方的许多景致,到了这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苍茫之感。
只是,当车辆行驶过一片松林的时候,他让方大维放慢车速,仔细瞧着外面的光景。
那是一片连绵数里的树林,几乎全是松树,怪哉的是原本应该挺拔的松树却全部长得歪歪斜斜,像岳南山上道观边上的那棵歪脖子树一样,七歪斜,东倒西歪!
方大维的车子也在这里停下来,看着这片古怪的松树林,不自禁地骂了出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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