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了联络人,和海外的一些物贩子绑在了一起,这是在作死!”秦海的语气变得冷冽:“老南启只行门之道,图财归图财,好歹没有勾结外敌。”
费南一听,腾地站了起来:“我就知道,那薜启不是好东西,以自己人下得了狠手,在外面却点头哈腰,是个狗腿子,这样的家伙也配当南启的启主?”
秦海倒是被他吓了一跳,原意是想刺激他不假,没想到刺激得这么狠,瞅费南这个样子,比他还要激动,他心里略欣慰了些,老一辈的门之人骨子里的气节还是在的。
“他们这些年送了不少宝贝出去,送出去容易,找回来难,”秦海说道:“新南启既然是颗毒瘤子,我想把它整颗拔出。”
费南终于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这顿饭不是上路饭,是买人饭。
“你想让我帮你?”费南发现自己上了套,气得脸上的肉都在跳,你小子真是贼滑呀,打的竟然是这种主意:“你刚才也说了,我是一个即将入土之人。”
“人若真的入了土,生前事生前散,但你眼下不是还喘着气么,既然喘着气,就有和奉一一比高下的机会,这做面具的事和年纪无关,主要是手艺。”
秦海瞟了他一眼,挑衅道:“还是因为那奉一比你年轻,你觉得自己年迈,比不过他?”
只是最简单的激将法,但却激到了费南的心里,那奉一不知道从哪杀出来的小辈,岂能与他相比,他上次男扮女装,不仅是迈了性别,更是跨越了年龄。
他十有余,却把自己变成了四十不到的妇女,身姿更是完美再现,不照样把那帮监视他的人骗得团团转,他以女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地离开那里,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有何比不过,我这一手易装换容的手法出自名家,你可知道最早使用这手法的是什么?街头的毛骗子,他们行盗以后要迅速将自己隐于众人。”
“简单点的换衣服,复杂点的就换假发,再高明一些的便是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面具。”
费南一鼓作气地说道:“我这师父便是街头出身,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在街头行窃从未被人抓到后,后续觉得这本事比偷盗强,这才改立门庭,收了弟子。”
“我是他的关门弟子,收了我以后,再没有收过别的弟子,他毕生所学都教给了我,我才能在老南启里如鱼得水,我师父……不是个好人,但他对我来说恩重如山。”
秦海从未在费南的眼睛里看到过这样奇异的光,他口的师父让他想到了逝去的洪十三前辈,那位也很难用好坏来甄别,便对他来说,何尝不是恩重如山?
“言归正传。”费南被勾起了往事,发现自己沉浸其不能自拔,便有些恼火:“你想将我收为己用,我能得到什么回报。”
“自然是免于牢狱之灾了,受害人是我的妻子,其实呢……”秦海嘴角轻轻抿了一下:“我们的确报了警,但从一开始,抓你的就是我们的人,你这事,还有得商量。”
“是弃暗投明呢,还是五到十年,缴了全部家当,全在你现在的一念之间。”秦海说道:“费老不要怪我们心思多,您的心思比藕眼还细密,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从一开始就是被秦海的人关着,根本没有论刑一说,那段苦日子都是拜此人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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