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杯子破了。”韩峰给他换了个杯子,秦海才勉强平复了心情,娘的,韩啸那货真是好不要脸,居然想要重新追回老姑,图的是宫氏的势力,真特么臭不要脸。
要是老姑是凝雪那样的性子,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一想到老姑喝多了以后的糊涂样子,他着实有些头痛,老姑那性子,韩啸几句甜言蜜语,是不是就被哄回去了?
秦海突然回神,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后似笑非笑:“原来韩大哥是有的放矢。”
玄真阁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藏在这四合院里,但凡能找过来的,大多是熟人介绍,既是熟人,必定是晓得玄真阁的背景的,他也是玄真阁的成员,岂有不了解他的道理?
明知道他和宫氏武馆的关系,故意讲出这些,那就颇有心思了,他晓得韩峰在提点,但也心不悦,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方法并不磊落。
要是换成别人,可能稀里糊涂地将错就错,可他是秦海,这人又是可以相交的,还不如直接戳破,省得日后说不清楚,让人从作梗。
“秦老板……”韩峰没想到他三言两语戳破了自己的用心,尴尬道:“我是好心来提醒的,希望秦老板可以提醒宫馆长及你姑姑,一定要小心这个人,他没安好心。”
“韩大哥的提醒我收了,也多谢韩大哥,不过,您与韩啸到底有什么纠葛,要这样地与他作对,破坏他的好事?”秦海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韩峰一听,哈哈大笑,笑得眼泪哗哗都流了出来:“同根生,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韩啸那个东西亲不认,是他把我们放在火上烤,哪里是我们要和他相煎?”
韩峰说起来一肚子的气,韩啸刚从他手里夺了老家的一块田,说好的赔偿一毛钱都没有给,还拉出两家以前的旧事,倒打一耙说韩峰家还欠他们家的钱。
早些年的事都是口头承诺,也没有立字据,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在韩峰看来,韩啸要地,地既然是他的,那就得给出一个说法,旧事如何那是另一桩了。
韩峰气不过,想要把那块祖田要回来,反倒被韩峰的那帮手下打伤,看没有别人,韩峰索性拉起衣服让秦海看,那肚皮上还有一块明显的淤伤。
“他手下养的就是一群狗,没良心的东西!”韩峰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全身的肉都在颤抖:“韩啸就不是好东西,哪个女人跟了他肯定要倒霉,秦老板,我说的是实话!”
秦海早就相信他的说法,现在也就淡然一笑:“多谢韩大哥提醒,请问韩大哥是怎么知道他想追回我老姑这件事的?”
“那天争夺祖田,我亲耳听到他两名手下提到这件事,那个嘴脸……好像韩啸马上能傍上宫家这座靠山一样,国术界谁不知道宫老馆长是一代大宗师,手下弟子高手如云?”
韩啸啊韩啸,你要是真心想追回老姑,小爷我还高看你一眼,居然要靠一个女人搭上宫氏武馆,真是半点脸皮都不要了!
秦海心里嘀咕完,对韩峰说道:“韩大哥,狗咬了你,咱们是不能咬回去,但要说不要和狗计较,那也是不可能的,狗疯,那就打死呗。”
韩峰听了眼皮一笑,总觉得秦海脸上的笑意有些许杀气冒出来,但品了这话,痛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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