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上去诡异又神秘,秦海也不禁在心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些沉重的棺材拉到这么高的山崖上,那些孔洞是天然形成还是后天凿开,怎么能刚好容纳棺材?
这些连专家都无法考的事他琢磨不透,转身看着站立在船头的石安,他面色沉重地放出手里的蜘蛛,让它沿着崖壁往下爬,又转身看着身边的赵凝雪,嘴角抽动着笑了笑。
等了一柱香时间,石安盘腿坐在船边,喃喃说道:“咱们这边最有名的除了蛊医,就是落洞女,外界众说纷纭,外面不知道是咱们寨子里曾经有过一位老祖宗,和小姑娘长得一样。”
他寻思了一下,觉得这话说得不敬,纠正道:“是这个小丫头和我们的老祖宗长得一样,我寻思着要是蛊虫认主,说不定能帮我钓出藏在崖棺里的蛊虫之王——金蚕。”
秦海脑子里划过一个词汇,在转瞬间一闪即逝,不过又等了一柱香时间,那只小乖乖还没有回来,赵凝雪本来也觉得这事听上去诡奇,未必成事,显得很自在。
就当是游湖来的,只是湖水太幽绿,快接近黑色,看着并不赏心悦目,她抬头看着崖壁,突然激动起来:“快看,它下来了。”
那只硕大的蜘蛛从上面下来,迅速地跃到石安的怀里,伏在他的心脏处,表现得有些沮丧,石安抚着它,面色微微一变:“难道金蚕不在崖棺里?”
秦海的脑子里又是一道灵光闪过,金蚕,金蚕,对了!
他的脸一沉,想到在船屋审那个娘炮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给父亲下毒的是个女人,出身湘地,祖上有人做过蛊女,身上藏有金蚕,人称三姐。
他看着一脸郁闷的石安,把这件事情说给他说,石安马上跳了起来,原本停得沉稳的船只晃了好几下,吓得赵凝雪赶紧抓住了船舷。
“你说她是三姐,身上有金蚕,还是南启的人?”
南启的事石安知道,他去给宫天启解毒,就听萧定天说过南启的事,宫天店是被南启的人害的,原本他觉得没所谓,蛊族后代零零落落地散布在各地,有人进了南启也不足为奇。
但是,那人身上有金蚕,又出身湘地,这事……就说不清了!
他满以为可以成功,现在泼了一盆冷水,郁闷地担起了水烟,小乖乖不会找错,又有赵凝雪这张面孔在,金蚕没道理不认主,就算这是个假主。
除非金蚕被人抢先一步,一想到这,他心凉了半截,水烟也抵不住他的心疼,要是早些遇到这丫头就好了,可是,抢先一步的人是谁,用什么法子带走了金蚕?
秦海却在脑子里把事情理得差不多,“其实用和前辈一样的法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