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天韩啸的管家要是和我较真,我绝不可能竖着走出韩家?”秦海一回想,那倒未必,天苍再厉害,当时还有师伯和两位师叔在,一拳难敌众手,输赢未知。
金姐默认后尴尬一笑:“他厉害归厉害,毕竟是老者,体力大不如从前。”
这倒是实话,臭老道曾经和他说过,能达到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大多是老年人,偶尔能出几个年成为大宗师的,那便是武学奇迹。
所以他们最大的弊端便是内在修为强,但躯壳已老,人的身子要顺应天道,年迈,疾病都会让身体机能下降,这是不可避免的趋势,这一点,也是大宗师最大的弊端。
金姐只是客气一番,但言了其的事实,秦海也不计较自己比不比得过韩啸的管家,他的短板明晃晃,大家都看得到。
“这韩啸不足为惧,顶多是个韩氏武馆新认的家主,以后要小心的是那个老头,兄弟,这次黑市的事连累你,我和争哥都过意不去,这株千年何首乌你一定要收下。”
秦海嬉皮笑脸地护住那个盒子,半真半假道:“金姐还准备收回去不成?”
金姐楞了几秒,脸上绽开了笑容,嗔骂道:“你这个套路我看不懂了,行了,我能说的都说了,往后咱们各自注意,再遇上韩啸,别再留手。”
秦海亲自送两人出去,回来后再看这何首乌,心里美开了泡,抱着就往武馆去,推开门看到父亲正在爷爷的指点下拉筋。
“爸,”秦海迫不及待地过去,把盒子打开:“刚收的礼——何首乌。”
陆离刚好出来,一眼看到,两眼直冒精光,这哪是普通的何首乌,这成色不一般,他飞奔过来,一把将盒子抱过去,乐呵呵地说道:“这东西温补,正适合养身,比你之前那个好。“
宫天启收了劲,看向秦海的眼神颇是欣慰,昨天晚上的事他被保护起来,秦海他们办得到位,他拍拍秦海的肩,调笑道:“又是从哪糊弄来的?”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老爸醒后,听大家讲了不少他下山后的事,下意识地把他定义为浪荡子,不按规矩出牌的小聪明,看到这千年何首乌,下意识地觉得儿子又去玩套路了。
秦海把这东西的来历一讲,陆离把手里的盒子合上了:“南启还有新旧更替一说呢,这个我倒不知道,这么说,我那兄弟奉一是新南启拉拢进去的。”
宫天启也从宋柏杨那里知道了漆器的用处,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他们一直找龙脉所在的地方,龙气充盈的地方都去了个遍,是想一举两得。”
他随之释然,隔了这么多年没动静,可见老南启把之前的果实藏得严实,没让谋权谋位的家伙们占便宜,这又冒出来一个老南启的老人,有意思归有意思,风险也更大。
看老爸一副忧思的样子,秦海正要说话,耳朵边上突然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他的皮肤,眼睛朝下一瞟,他皮肤发冷,是只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