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黄老板过去,除了今天帮忙挖地的几位本家兄弟,还有两位年纪长点的,菜是从外面叫好送过来的,这边不仅地方大,还干净,宗祠的灯长年亮着,看着踏实。
秦海和巴木进来,一边走出两个年女人,一个年纪长些,一个年轻些,还化着淡妆,穿着虽然朴素,但一举手一投足风情万种,有股浑然天成的媚劲。
秦海眼尖,发现黄老板进来后就和这个女人对视了一眼,这女人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干笑着拉开椅子招呼三个人坐下,嗲里嗲气地说道:“哎呀,本兄弟请来的贵客这边坐吧。”
巴木最受不了这种娇声娇气的女人,避之不及,一下子就闪到了秦海身边不作声,秦海从来都是大咧咧地,一边说着多谢,一边和几位大哥、前辈打招呼,顺便看了看女人的样子。
一看这女人的嘴巴,他心里有数了,和祝江之前的相好有得一拼,骚到骨子里了,看她和黄老板眉来眼去的劲,估计早干过那事了。
秦海看破了一切,默不作声地坐下,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说道:“老三,你这宅子扩得到死人地盘上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是准备挪回去还是怎么弄?”
“小师父眼头准,说可以并存,老坟不碍事。”黄老板说道:“我们家的问题主要也不在这,先吃饭,来,秦老板,巴木兄弟,请,今天辛苦你们,还有几位兄弟,我敬你们,我就先干为敬了,来,来来!”
晚上的黄老板显得格外亢奋,一杯酒瞬间下肚,脸色也微微发红,他夹了一筷子肉在嘴里嚼着,吃完了,又忙着给他们布菜。
秦海早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在席间窜动,多吃菜,多吃饭,早说话,巴木更是不擅长辞令,埋头干饭,那黄老板一番过于热情的举动让席上一片沉寂。
诡异气氛下,酒过了三巡,那黄老板突然把杯子狠狠地一放,转头问秦海道:“两位吃好了吗?要不要再加碗饭。”
“不用,不用,我们够了。”秦海强行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饭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看戏了,他笑着说道:“黄老板想干什么请随意。”
说时迟,那时快,黄老板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咣地一下,杯子四分五裂,他借着几分酒意腾地站起来:“娘的,都是姓黄的,在背地里搞我?”
该来的还是来了,“哪个在我家正大门对面搭的桥,自己站出来,不要让我顶着鼻子搞,我也是有脾气的,哪个让我不舒服,老子也不让他好过!”
“老三,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吃顿饭,还有外面的兄弟在,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嘛。”那年纪轻点的女人靠过来,趁着这时机抱住了他的手臂,嗔笑道:“消消气,消消气。”
女人不瘦,颇是富态,但腰身细,四肢修长,看着就格外地招人,她一边笑着,一边朝黄老板身上靠着,两人的身体语言暖昧到极点。
为人本分的巴木都没眼看了,尴尬地转头看秦海,没成想看到秦海双眼放光,兴致高得很!他拍了一下脑袋瓜子,老板还有这种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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