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海原本就又憋屈又难过,听了这话头也晕,身子也软,有气无力的望着他:“臭小子,你又想怎么糊弄我,我晓得,咱要守规矩,别惹事。”
秦海一咬牙,沉声说道:“嫂子唇下生暗,神脱气浮,而且耳焦皮麻,一看就是生了重病,我想,她是不是因为生病故意玩的这一出,刚才那个男人手里拎的好像有药。”
“什么唇下生暗,神脱气浮,又耳焦皮麻,臭小子,你给我说清楚点!”孙大海作为一个麻利的胖子,腾地站起来,揪住了秦海的衣领。
可叹他受到惊吓,手抖得不停,秦海叹息道:“三哥,唇下是人体毒素积累体现最明显的地方,唇下要是生出黑色的线或呈现暗色,那便体内生了毒素,难以排除。”
“大嫂唇下已经是明显的黑色,与其它地方颜色不同,还有,她面上浮着一层暗色,眼神渐淡,形散而神不聚,这就是神脱气浮,最后,嫂子耳朵生焦黑,虽然离得远,我没法看她的头皮,但既然已经出现耳焦的迹你,怕是头皮也生了麻点。”
孙大海越听心越寒,刚才的怒火少了许多,现在只剩下担心了:“这,这又代表什么?”
“三哥,耳朵生焦黑,为肾水长期不足,头皮生麻点,则为整个身体的气血衰败的后期,是大厦将倾之表现,嫂子应该是在生了大病,她和你离婚肯定有隐情。”
“还有,刚才的男人虽然扶着嫂子下车、上楼,但是,两人并没有挨得很近,尤其嫂子身体没有侧过去,哪里像挨着相好的感觉,这件事情一定要从长计议,你别冲动。”
骨子里浪荡的女人秦海不是没有见过,比如祝江以前的那个相法,脚踩几只船,把祝江糊弄得团团转,那女人的面相就摆在那里,是一目了然的。
都说人之将死,会有回光返照之像,三嫂虽然一身死气,但还还没有到火烛残年的局面,情况并没有到太坏的局面,一番沉吟后,秦海说道:“三哥,咱们先打听打听嫂子住在哪。”
孙大海刚才借着酒意撒了一阵疯,现在风一吹,秦海一说,他的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连连点头说道:“好,我都听你的。”
秦海取出一包华子,便向保安亭走去,趴在窗户上和人家唠了一会,华子送出去了,消息也打听到了,三嫂和那个男人住在二栋七零二室。
据保安说,他留意这一对很久了,男人住得久,女人搬过来没有几天,看着就身体不好,整个人没什么劲,还每天进进出出的,有一次他听了听,是去医院,要不男的买药回来。
这和秦海的推断不谋而合,孙大海的眸孔便红了:“她生病了?”
“三哥,要不上去听听?保安可以给咱们开门。”秦海看他点头,拉起他就朝楼上走,等到了那门口,里面传出一阵痛苦的声音,时断时续,听得人心里发麻。
那就是嫂子的声音,孙大海的脸立马绿了,隐约听到那个男人说道:“姐,这药吃了不管用,还是赶紧住院吧,你这病得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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