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杨微微笑着,淡然地抬起手来,那年男人啪地摔到地上,便是脸对着地,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狼狈地头着地,不发一言。
天浩看着,双眼仿佛进了血,赶忙过去搂住徒弟的腰将他提起来,重重地喘了口气。
宋柏杨轻声说道:“得罪了。”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霸气外露,也没有盛气凌人,一招一式都平定坦然,这反而引得一众行家赞叹,这得多大的把握,才敢这么玩。
金海看得瞪大了眼珠子,带头鼓起掌来,高手,真正的高手,不愧是宫镇带出来的弟子!
他自认为是武术的行家,在江北也是小有名气,但他晓得和宋柏杨比起来,他只是沧海一粟,根本不值得一提:“好!”
金海这狂声一喝,现场掌声雷动,宋柏杨依礼抱拳答谢,还是那样地不卑不亢,大家风范尽显,宫镇不禁眼热,还是当年的宋柏杨,仍是不负期待!
宋柏杨君子到了最后,主动上前和那年男攀谈,表达歉意,这样的姿态让家人怎么都拿不起架子,只能假装大度接受,咬碎一嘴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老姑,刚才那一出手,手的颜色来回变化,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看着不像铁砂掌。”秦海今天又开了眼,这招臭老道没教过他呀。
“这叫炸气血,气血自由来去,想从哪里炸就在哪里炸,师兄刚才是运到双手,要双手把气劲炸出去,这一招可是正儿经的玄门,你呀,差得远呢。”
见识过了爷爷的禹步,又见到师伯的炸气血,连开两次眼,秦海暗道人外有人,学无止境,接下来一定要好好练段锦,把气血运用到师伯和爷爷这样才行。
现场的气氛越发热络,大家都被这一番比试弄得激动,龙爷更是感慨:“江北以商为重,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比试了,开眼了,开眼了,今天没有白来。”
施会长和英姑笑着点头,他们过来是卖秦海的面子,结果却令人惊喜,史教授更是戴上老花眼镜,拿着笔不知道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无论如何是赢了,秦海和赵凝雪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宫虹笑嘻嘻地说道:“师兄,你二十三年没正经练功,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本事,不是说只是经商吗?”
“业余时间是凭着本能在练。”宋柏杨顿了顿,笑道:“骨子里就有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那天浩提着徒弟,门没进去,先输了两成,一成是气度,一成是功夫,现在老脸挂不住了,那久是个急性子,越急着找回上回的面子,越是不可得,着急道:“我来。”
“我俩年纪差不多,不如我对你?”秦海故意说道。
久一听黄了脸,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天浩的汗毛竖起,秦海对久,久必输无疑,一个抱丹的年轻人,自己的孙子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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