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熟人到场,现场也是热闹非凡,已经招进来的弟子们看到一众好手到来,都有些兴奋,这里面,有些早就入了行,只是没有练出根基来,还有些是零入门的弟子。
宫虹说看了赵雷发布的视频后闻名而来的弟子起码有十几位,为了编排上课时间都费了不少功夫,除周二闭馆休息外,周一、周三到周末都有排班。
周末少儿班为主,平时成人班为主,反正招生情况十分理想,宫虹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想那姓的一家在国术界也是和宫家平起平坐的,现在彻底落入下风,给宫氏武馆打了活广告,一想到这里,秦海就想起那黄毛在自己屁股下惨叫的样子,不成器,不成材呀。
秦海在这边招待到场的他的朋友,萧定天的眼神就一直落在他身上,良久才从他身上挪开,萧天沧笑着说道:“爸,再看就把他看穿了,有这么稀罕吗?”
“我的大宝贝外孙呀,天慈的亲生儿子,我能不稀罕嘛,血缘之亲不可断,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就分外喜欢这个小子,莫名地想对他好,果然,至亲!”
萧定天眼看着秦海从当初的愣头青小子到现在有了几分大将之风,心里美滋滋地。
人群,一双眼眸正静静凝视着萧定天及萧天沧,萧定天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顺着那道眼神看过去,门口全是准备看舞狮的人群,也算人头攒动,刚才那束眼神便消失了。
就就怪在隔着人群,萧定天也能感觉到那眼神的和煦,萧天沧也略有感觉,顺着父亲的眼神看过去,扫过一道埋头走开的身影,他心一悸,正想追出去,秦海叫道:“舅舅。”
这一分神,萧天沧就错过了时机,眼睁睁地瞧着那身影远去,秦海笑着来到两人面前:“陌雨和陌霜怎么没来凑热闹?”
那对双胞胎姐妹也是可爱得很,上回刚见面也不觉得生疏,在秦海的掩护下,林瑛顺利地脱身,走得远一些,回头还能隐约看到正与宫镇攀谈的父亲,心微酸。
多年不见,父亲苍老了,看着父亲鬓发发白,大哥也从青年变成了年男人,面容沧桑了不少,她心实在难受,二十多年过去了,父亲老了,背不如以往直,面容苍老。
她晓得自己现在还不能现身,太多任务压在肩上,究竟用什么身份和背景回归,还需要与老严商议一番再定。
还有公公与小姑,他们也变了,宫虹以前是何等俏丽的少女,如今也步入年,当年俏丽的容颜仍在,但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听秦海说她年待嫁,这就是原因罢。
倒是公公终身都在研习武术,看上去依旧身强体健,这样看上去,除了岁月变迁带来的变化,别的变化倒也不大。
林瑛暂时落了心,抬脚往更远处走,此时,一列车队也往武馆开去,看着那黑漆漆的四辆车直奔过去,她就停下脚步,这些车辆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来者不善!
那四辆像棺材一样的汽车终于停在了武馆门口,隔壁咖啡馆的老板看着这一幕,马上靠了过去,在喧闹的人群里看热闹,这些人看着不对劲,九成九是来找麻烦的。
为首的那辆车里走下一位头发全白的老者,身着灰色大褂,灰色长裤,脚上一双黑色布鞋,老人家精神矍铄,只是眉头深锁,紧跟着下车的是那个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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