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微虽然赚着沈浩翻译的钱,旧仇的气也没消,该骂的骂,该吐槽的吐槽,她就是这性子,一码归一码,看他憋了气不吭气,她又往前走了一步,不是吧,他哭了?
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把糖放进嘴里咬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给他:“喏,把你的眼泪擦擦,你的眼泪不叫泪,是鳄鱼的分泌液,切。”
沈浩尝了一口甜,又挨了一巴掌,现在拿着纸巾,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眼巴巴地看碰上言微微,世道轮回不可估量,当初自已追求不成当街打过的女孩,成了安慰自已的人。
“怎么,嫌老娘给的纸巾不行,你不想用?还给我!”
言微微扑过去抢纸巾,沈浩赶紧把纸巾塞到裤子口袋里,然后抹了眼角的泪水,这可把言微微看傻了,打趣道:“不是吧,你真哭了?”
“关你什么事?”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以后还仰仗你发财呢,有翻译的活还得找我。”言微微看到他脸上还有清晰的指印,半边脸都比那边高了,心想下手的人手还挺重,挺舍得打的。
沈浩默默地低下头,不见平时的威风劲,言微微也觉得自已过分了些,迟疑着说道:“我家就在附近,我去给你取点药吧。”
“不用,我一个大男人,这点痛还忍不了吗?”沈浩眼底浮起泪光:“是被我大哥打的。”
言微微就不说话了,他们兄弟俩一向和秦海哥不对付,三番两次地找麻烦,只是后面实在斗不过了才偃旗息鼓,他兄弟俩居然内斗了??
“那你哥为什么打你?你现在这么振作,还在补习英,又抽空学习基础知识,对了,听说你连酒吧都不去了,这特么叫脱胎换骨啊!”
她说得口沫横飞,沈海的脸都红了,尴尬地说道:“什么呀,我这是没办法。”
“哼,你哥出走对你也是好事,一直活在你爸和你哥的庇护下,你什么时候才能成长,一直被人说二世子,什么风云人物,有人捧你,就有人踩你。”
沈浩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位系花,长得清纯温婉,说话凌利得像刀,完全戳他的点!
他直楞楞地看着言微微,一个字也挤不出来,言微微楞楞地望着他,手里的棒棒糖也没吃,心想这家伙的眼神怎么古古怪怪,不会又打什么坏主意吧。
“姓沈的,看在咱们是校友的份上,纸巾给了,你不要药,我就仁至义尽了,走了。”
秦海哥不在,万一出事,不得了,还不快跑?
言微微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草丛,沈海的情绪平复了些,赶紧上车,坐在车里,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言微微提着那一满袋子零食上楼,嘴里哼着小曲儿,正准备开门,发现大门开着一道缝,她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叫道:“外公?”
啪,话一落,大门就被人粗鲁地推开了,她先闻到一股呛人的酒味,随后警觉地后退一步,手里的袋子也扔到地上,摆出架势来,有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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