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敢对四小姐请来的客人指手划脚,滚!”老头说完,转身又是一幅和善的样子:“秦老板,其实我们之前见过,只是未正面打过照面。”
秦海微微点头:“我听师伯提过你,昆伯,是四小姐贴身的管家,他来小岛的时候也承蒙你照顾过,昆伯帮我出手了,这双手就省事了,您请。”
“不敢。”昆伯站到一侧,伸手请两人走在前面,这才是待客之道,被打翻地的服务生爬起来,那半张脸肿得老高,捂着脸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三人走远一些,才有另一名服务生过来递上热毛巾:“自已敷敷吧,四小姐主动请的客人你也敢刁难,在这里做事而已,真把自已当根葱了。”
挨打的服务生心里一悸,晓得自已犯了大忌,哑然不敢吱声,在这里,权势滔天的才是人上人,他是误披了虎皮,没认清自已,管家这一巴掌把他彻底打醒了。
再说秦海和方大维跟在那昆伯身后,走上楼后七弯拐,秦海听师伯提过这昆伯,圣明玉年纪最小,但和母亲相处的时间最短,她五岁的时候,亲生母亲就去世了。
昆伯其实比圣明玉就大了十几岁,差不多看着她长大,圣家的孩子当,属她最可怜,没享受过母亲的疼爱几年,从小性格也执拗些。
昆伯对待明玉比圣祖安更有耐心,从小陪伴,如今师伯离开,他对圣明玉更照顾。
等走进那包间,秦海眉头一紧,做东的是圣明玉,但圣明轩也在场!两人坐的距离也不近,隔得远远的,他们一进来,圣明轩就热络地站了起来。
倒是圣明玉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哪是道歉的样子?秦海不由得来了气,这特么是搞什么鬼?鸿门宴吗?
圣明玉今天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裙,头上还扎着白花,圣明轩一套黑色西装,守孝的礼仪很是到位,圣明轩迎过来:“秦老板,我们终于有机会说上话了。”
“圣先生,四小姐,今天这顿饭师出有名?”秦海直截了当地说道:“会所的服务生都这么咄咄逼人,我仅仅是带一位朋友,都被当成叫花子。”
方大维骂了声娘,谁是叫花子,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刚才服务生又没有拦他,拦的是自已,秦海这张破嘴,顺势就把他给损了。
“师,师出有名?”圣明轩没料到秦海都不稀罕虚以委蛇。
秦海慢慢地坐下,正色道:“以最近在贵国发生的事来看,二位是最没有理由请我吃饭的人,所以,我对今天这顿饭抱有疑心也是正常。”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圣明轩涎着脸说道:“秦老板精通卦五行,能替我们父亲找到风水宝地入葬,对后代有益,我们都是受益者,承了你的人情。”
“有话就说吧,我不喜欢卖关子。”秦海懒得理会他的虚言,直接说道:“两位恨不得手撕了我才对,现在反请我吃饭,这让我怎么敢下口?”
“明人不说暗话,秦老板,我们也想请你指点指点我们的运势。”圣明轩说道:“你有所不知,二弟一上任,就开始挤压我和明玉的权力,我们现在很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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