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慈是杜志鹏的心结,更是萧定天的遗憾,只要提到她,两人保准话不投机,原本还算热络的场面瞬间冷淡,那萧定天的眼光一瞟,看到秦海,顿时眉开眼笑:“小子,你来了。”
是人都看得出来,萧定天对杜志鹏和秦海的态度一个地,一个天,这无声的巴掌打得杜志鹏的脸直响,他闷哼一声,这萧老贼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对秦海尤其不同。
“杜总,还是不要和萧董较劲,您是知道的,他疯起来不管不顾,小心后患。”杜志鹏的军师陈伟凑过来,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年男人,一对鼠眼看着就机敏。
“疯老头子,今天先不和他计较。”杜志鹏憋了一肚子的火,恨恨地说道:“省得让他抢了风头,要不是看在他是天慈父亲的份上,我怎么能忍他这么多年。”
萧定天来到秦海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小子,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我经常两地跑,也没见到你一次,你最近在忙些什么?除了听说你把莫大师拉下马,又干什么坏事?”
“萧董,我能干什么坏事。”秦海心想自己的名声都让这群老古董败坏了,以后这名声是捡不起来了:“我看您身子骨还挺硬朗,最近应该不赖。”
萧定天也是个行家,又是个点穴的高手,那一手点穴的功夫没有高深的内劲是修炼不出来的,他嘴角轻轻一扬:“在找到我闺女以前,我必须身子骨硬朗,等她回来。”
望着他期盼的眼神,秦海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幕,夕阳下,坐在医院长椅上茫然失色的老人,在外面,萧定天是商业大佬,掌握着令人羡慕的财富,但在女儿那的一关,他始终没过。
“您放心,我拆过您女儿的名字,是大吉,人肯定好好地活着。”秦海不是糊弄老头,出于好奇,他真的拆过萧天慈的名字。
萧定天未置可否,在他看来,秦海的话只是安慰罢了,他话锋一转道:“杜志鹏这只狐狸,我承认,他对天慈不甘心,为了他这么多年没有结婚,但是,他这次上当受骗不是自己傻么,千万扔进水里没见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利用我女儿炒了热度。”
姜还是老的辣,有什么能瞒过萧定天,萧定天冷冷地说道:“你别看他现在深情满满,也是把深情当工具,利用上了,哼,那是我的女儿,被他这么利用,我呸!”
秦海也没有作声,像杜志鹏这样的人着实可怕,可以一路深情,一路利用,他把两样事情分得清楚,该薅的一分不少。
“诸位,这是今天酒会的重头戏,这款酒来自高原,名称为——空,是一位大师亲手所酿,我们杜总为了欢迎各位前来,专程从高原空运而来,不过嘛……”说话的是杜志鹏手下的那名军师陈伟:“此酒还有个别名叫一醉,一饮便醉,不知道哪位敢挑战挑战?”
那酒已经摆放在会场央,装在平淡无奇的玻璃瓶里,看着无色,打开后也没闻到什么酒味,方大维挑挑眉:“就这?”
海棠不悦地看着他,一般这种情况下第一个跳出来的都是憨憨,不自量力的结果便是出丑,她咬紧牙关道:“方大维,你要是栽了,千万别说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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