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傻小子,这么多年不敢动的帝陵,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可就算是伪陵,也是先人设计,不一般哪,两个大活人怎么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后来动用多少技术手段也没有找到人,生死未卜……”老道长低下头,叹了口气:“我早应该看出来的。”
老道长说那天夜里接下秦海时,就看到秦海父亲和师伯的面相不太对,一个印堂发青,一个司空有疤痕。
秦海心里一动,这印堂发青,一般人都能看得出来,两眉之间变成青色,运势不佳,此时就应该多加小心,否则易遇横祸或遭人算计。
至于这司空有疤痕,司空是指一个人的额头的下半部分,也就是间偏下方额部,这个地方若是平滑则是吉相,倘若司空有疤痕,则是不佳。
“师父,他们火场里逃生,司空有疤痕未必是天生,这种也无法破解?”秦海不甘心地说道:“师父,能不能凭着生辰字来测生死?”
啪,他话刚说完,就被老道长打了一脑壳,老道长气急败坏道:“你真当老子是活神仙了,能测个吉凶就不错了,还断生死,我是阎王爷么,还是那判官。”
秦海挨了打,也是一点脾气没有,谁让臭老道是自已师父,他咬咬牙,无奈地说道:“师父,你说我天资好,是习武的好材料,那我还能再上一层楼吗?”
“能,你今天住下来,明天我带你去山上,看看你有没有废了功夫,江北那繁华呀,容易让人纸醉金迷,练功的环境不如山上,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废了。”道长说道:“你现在和远山家的梁子结下了,以后见面指不定就是你死我活,你强,他们则弱。”
不愧是经历过生死的人,看问题简单粗暴,老道长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先去休息。
秦海一下子得了这么多信息,心里说不乱是假的,跑去道观的井边冲了个澡,就躺在自已简陋的房间里,手机也不碰,双手抱头苦思冥想。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骂咧一声坐起来:“娘希匹的,我这是彻底被拖下水了呀!”
秦海眯起眼睛,无可奈何,看来打从自已出生起,就被老严和师父他们吃定了,得,既来之,则安之,这水反正是浑的,也不缺他下去再搅搅!
待到第二天清晨,不对,是半夜,老道长就拍开秦海的房间,迸出一个字:“走。”
太阳还没出来,秦海跟着老道长行走在山林之,直往最陡峭的地方走,两人的脚步声响彻在山林里,把一些鸟雀惊起翅膀,腾地飞起来。
秦海也不作声,就发现臭老道把他带着往山顶走,这是准备去山上看日出?
等到了山顶上,天也没亮,四周的山影如同鬼魅,从高顶往下看,底下黑漆漆的,暗影重重,就像看不见底的深渊。
“小子,靠边站。”
老道长一声令下,秦海就站到了悬崖边上,稳稳地站在那里,离悬崖边上就一米开外,老道长双手往胸前一抱,吼道:“再往前靠靠,越近越好,你别看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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