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有心里一惊,这家伙好深的底子,单看这人的毒迹像就敢断量,那份量多少是能随便估的么,尼玛的,还让他估准了!
哗,那人痛苦不已,口袋里掉出个物件,沙沙作响,秦海拿起来一看,这是个球,陶制,拿在手里一摆就沙沙响。
这不是陶响球吗?相当于现在的手摇铃。
啪,秦海正看得入神,这男人猛然睁开眼睛,双眼怒睁,声音哑着:“还给我……”
“还还还,你别说话。”秦海把陶响球塞进他的口袋里,呵斥道:“毒话还这么多,这陶响球又不是多值钱的东西,贪不了你的。”
说时迟,那时快,磨好的药来了,秦海把这人提起来,掰开他的嘴,罗大有一扬手,磨好的药灌了进去!
两人默契满满,娟姐都忍不住说道:“平时你俩也不怎么样,今天这要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罗大有,你不是怕找事嘛,有本事不管呀。”
“臭婆娘闭嘴,我不管,人真死在这里怎么办?”罗大有怒气冲冲:“你赔?”
秦海把这人放下去,缓缓地说道:“还是嫂子仁心,不像某些人,心肠硬,还不晓得是什么颜色,对吧,嫂子?”
“那是当然,我人美心善,不像有些人,石头做的,铁铸的,没良心。”娟姐话锋一转:“这药钱你付了吧。”
秦海楞了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罗大有和他媳妇就是天生一对,他付了钱,把那男人弄到一边,抽倒是不抽了,舌头还是肿的,他将心一横,把自已的针取了出来。
那孙大海一个猛子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双手,哀声骂道:“我的小祖宗哎,你又来这招,万一出事怎么办?这针是能随便扎的吗?”
“三哥,你不是见过我的本事吗?怕个球。”秦海抓起这人的脉,自信满满:“死不了。”
罗大有的脸色阴沉,这舌头上的穴位非但不比其它地方少,密度还大,人的舌头才多大点地方,却有二十四个穴位。
多老练的医师父也不敢轻易扎舌头上的穴,这一幕出来,罗大有是彻底惊呆了,正要说话,秦海的手仿如闪电,已经倏倏地缩下去,还是孙大海搭把手。
日的,这死胖子刚才不是还在劝的么,分分钟就成了帮手,愣是让这小子把针扎下去了,罗大有在心咆哮不已,后退后捂住了眼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那娟姐几时见过老公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倒是觉得新奇,转而看着秦海的手法,嘀咕道:“乖乖,老手。”
秦海将几枚细若牛毛的针扎下去,那男人瞪视着秦海,大气都不敢出,脑袋像开了风门,那风从头顶刮得他心都要凉透。
秦海的面色平静,眉宇间没有一点异样的表情,双手一抹,将针取下来,孙大海早就大汗淋淋,这时候才敢撒手,轻轻地说道:“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轻不可闻,全是吓的,秦海缓缓地摇摇头,独自走到一边把针收好,长吁了一口气,罗大有气得腮帮子鼓起来,冷哼一声,也过去看那男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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