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咬牙说打了一架,没啥大事,孙大海也就没当回事,继续走着回去了,秦海悄无声息地回到家,轻手轻脚地回屋,怕惊动言微微,没洗澡直接躺下了。
第二天大清早,他爬起来冲凉洗衣服,收拾完都九点,早餐都凉了,老李头在阳台拿着收音机,哼着小曲儿,盯着楼下不远处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左边第三个,穿浅蓝旗袍拿着扇子的阿姨不错,和您配。”
秦海说完,老李头瞪了他一眼,转头就嘴角扬起,乐了:“算你有眼光,她以前可是高音乐老师,还爱唱戏曲,你看她身材和别的老太不一样吧,有身段!”
“哼,男人到了哪个年纪都是一样,净挑好看的瞅,那不是刘奶奶吗?”言微微穿着睡衣走过来,打趣道:“有贼心,没贼胆,在这里看什么,有本事下去搭讪呀。”
“滚滚滚。”老李头一下子恼了:“我就爱看看。”
他看着言微微的打扮,一下子恼火了,屋里头还住着一个男人,她穿睡衣就跑出来了,不像话,被一通骂,言微微吐吐舌头进去换衣服,还瞟了秦海一眼。
秦海把早餐热了吃了,今天和萧家兄弟约好碰面,他收拾完桌子就和言微微一起下楼,答应老李头晚上回来搞大餐。
这段时间不怎么着家,老李头都犯嘀咕了,想吃他做的菜,秦海和言微微一起下楼,冷不丁地抬头,发现老李头正在阳台盯着他俩,他心里一颤,家有颗好白菜,生怕被人拱了。
秦海到了和兄弟俩约定的地方,先给萧豹做了刺络,三人才步入正题,萧虎把他带进一间房前,锁是最先进的虹膜锁,要扫眼膜。
“这就是我们家里的那点东西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拿。”萧虎拍着胸口说道:“当初怎么从土里弄出来的,现在就是什么样。”
萧虎比老铁靠谱多了,老铁开口就是他的东西多真,但历史上还有古仿古这回事,秦海在里面转了一圈,又转身和萧虎说,他不是要,是要买,得出价。
萧虎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说都说了,只要秦海看什么,尽管拿,他们兄弟俩没有二话,秦海摇摇头说道:“我做事有自己的一套,你们别勉强我。”
说完,他来到两个环状的铜器前,先用鼻子闻闻,再抠了抠上面的锈,双眼亮起:“这是铜铺首,地底下还有这玩意呢。”
铜铺首就老宅院门口的拉环,顺便还能拍门。
“这东西经常从地下被挖掘出来,这是我爷爷那辈挖出来的。”萧虎说道:“这一对造型是很不错的,大气,精美。“
的确,秦海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这一对铜铺首的外观是一对带角的盖头,鼻子大大的,眼睛倒是不大,张开的盖嘴里有铁环。
”这玩意肯定是大户人家用来陪葬的,“萧虎说道:”你看,上面的锈很深重,抠都抠不掉,当初我爷爷把它带出来的时候,说的是留给他曾孙子当玩意的,结果到现在,我们兄弟俩还单着,媳妇都没有,哪来的孙子。“
萧虎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四十好几打光棍,并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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