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强扭的瓜不甜,我追言微微被那丫头撞了一鼻子灰,越撞越觉得没意思,”沈浩咬牙道:“最关键的是秦海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干哥哥,那阎王我惹不起。”
秦海!沈海手的雪茄倏地被掐灭了,那个土包子,自从他来了江北,所有的计划都被他打乱了,他将雪茄扔到一边,血液里的怒火腾腾燃烧。
“哥,这小子就是和我们兄弟俩过不去,我们想要的女人都让他拦截了。”沈浩咬着牙说道:“可雅姨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九个亿还了,她也不帮你说句话。”
想到舒雅,沈海挑挑眉,事情结束后,她怕赵家追究责任,脚底抹油跑到国外,溜得比兔子还快,以后是别想指望她了。
“她不是高高在上吗?那就把她拉到尘埃里,把她踩低!”沈海咬牙切齿道:“这次博览会,我会让她晓得我的厉害。”
沈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发泄的意思,他能拿她怎么样,只能侧面敲打敲打,真动她,舍不得,也不可能不顾及两家的情面。
“哥,你有计划了?”沈浩激动道:“不过,你可别把凝雪姐真惹毛了,到时候一拍两散,对两家都不好,他们赵家现在可正在势头上。”
沈浩嘴角轻轻一挑,要不是当年他们借出三个亿,他们赵家能有今天?好戏从现在开始。
此时,秦海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把身上那一套换了,现在清爽了不少,晾完衣裳,一转身,他差点没被敷着面膜的言微微吓死!
大晚上一脸惨白,披头散发,他无语道:“我勒个去,你扮贞子哪?”
言微微一记小粉拳砸到他怀里,娇嗔道:“你才贞子啦,我这么娇美如花,当然是小美女啦,你怎么才回来呀,跑哪去了。”
“帮人出殡去了,死了一位大夫,跑得远,都进山了。”秦海懒洋洋地说道:“我不在这两天,家里没什么事吧”
言微微晓得他意有所指,没好气地说祝江来了两趟,都是拿着他做出来的玩意找秦海,估计是想让他帮忙看看真不真。
摸着心口讲,祝江品性是差了点,但做旧的本事还是可以的,要想达到落青阳的水平,他就望洋兴叹,只能跪倒拜服。
尼玛,他现在把自已的眼光当鉴定他手活的标准了,秦海的头发还湿着,言微微顺手拿起电吹风,说要帮他吹头发,秦海拿起毛巾顺手擦了几把,就说要去睡觉。
拍着言微微的头,他就进房间了,言微微撞了个铁钉子,非但不生气,反而乐了:“怎么办,就喜欢你这劲儿,越来越喜欢,我们呀,走着瞧。”
把电吹风放下,她哼着小曲儿进门了,隔着房门听到这话,秦海倒抽口气,也不知道该害怕还是高兴,他笑着转身,啪擦,外面扯起一道闪电,黑夜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