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元宝自打他被老道长抱回道观就开始玩,没错,就是一个玩意儿,还想用这个为难他?痴人做梦!
他从小在道观摸过的元宝无数,什么材质的都碰过,金的、银的都有,这也是臭老道为数不多能让他尽情触碰的品类。
就和那不值钱的清末的鼻烟壶一样,是他从小到大都可以肆意把玩的品类。
秦海挑挑眉,神情里的自信一目了然,许会长颇是不爽,觉得是时候加点难度了,便向一边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那男人便走过来,挡住秦海的视线后,把四个元宝挪了位置。
秦海在心里擦了一声,这简直是当面提升难度,太特么地欺负人了!
但又不得不说他们心眼足,还知道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还真让他们估了,如果当着他的面换位置,他这双眼睛能看得清清楚楚,哪个换哪里了,明明白白。
龙爷万万没想到他们能玩出这一招,那金海也双眼微微眯起,心颇是不屑。
身为江北市古玩行业协会的会长,许会长把玩弄两字体现得淋漓尽致,几近下作,这位置如果不是龙爷嫌麻烦不愿意坐,轮得上他姓许的?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秦海双手搓着,兴致勃勃地说道:“要是简单地四挑一太无聊了,这样才有点意思嘛。”
许会长的眼皮狂跳:“你挑出来了?”
话音刚刚落下,秦海已经挑一个放到他手里:“早看出来了,刚才都不用倒计时,不过是一眼的功夫,就是它了!”
秦海抓出那个没问题的银元宝,下巴轻扫剩下的三个银元宝说道:“其实不难,剩下的这三个银元宝都是做出来的,采用包藏祸心手法!”
秦海故意咬重了“包藏祸心”四个字,这所谓的包藏祸心其实就是灌铅。
许会长听懂了暗示,老脸铁青。
这假银元宝的做法就是将真的银元宝从底部挖个孔,把银子取出来后灌铅,再把孔封住,秦海将那三个一一翻转过来,果然,底部都有焊接的痕迹!
要不是他们非要玩把戏,自己也不想这么快出结果,迅速打脸回去!
说到兴起,他双手背在身后:“这就是正室和姨太太的区别,不入流的入了府,再怎么装,也没有正室的气派。”
这是讽刺,许会长想要不多想也难,谁是正室,谁是姨太太,不就是说龙爷和他!
扑哧,金海没忍住笑出声,龙爷瞪了他一眼,自已却嘴角翘起,也乐了!
那许会长玩了心机,玩了把戏,到头来自已弄得灰头土脸,干笑了几声,扭头对龙爷恭维道:“姜还是老的辣,您是慧眼识珠,四封举荐信,加上您和史教授的,够了。”
龙爷抚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许会长,这小子只会给咱们江北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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