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也不客气,接过了那块手表,大件,是西方国家在两百多年前开始在华夏市场上生产的艺术类手表,为皇室所用,属于贡品。
秦海手上拿着的这一块是粉色的,表盘上镶嵌着珐琅,上有雕花,十分精美。
这些老外为了迎合华夏的市场也费了一番功夫,知道这边喜欢,代表着发,所以大件由此而来,也算入乡随俗。
这块表属大件,大件的表,不是纯银就是珐琅彩,银壳的多,珐琅彩的少,秦海看着手上的这一块,低语道:“手工造的珐琅彩,漂亮。”
秦海把表拿在手里爱不释手,萧定天沉声一笑,夺了回去:“这表的价值不如我手上的戒指,但它对我而言是无价之宝,你小子少打主意。”
秦海不再说话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只是过过眼瘾也够了,萧定天收起手表,话锋一转:“你这样的年纪和出身,怎么会对这些古董知道这么多?”
“有些打小见过,有些是听师父讲过,从小听到大,听得烂熟,听得多了,就在脑子里有了构想,再见到的时候并不觉得陌生,这算是所谓的熟能生巧?“
萧定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叹道:”道观却存着这么多古董,小子,你莫不是糊弄我?“
秦海重重地摇头,自己哪敢糊弄他老人家,实话实说。
从小到大,臭老道的确让他看过不少古董,那些古董后来到哪里去了呢?秦海皱了皱眉头,怪哉,道观里好像并没有大量的存货……
“我该走了,我来是看望老朋友的。”
秦海正想得入迷,萧定天起身要走,打断了他的思绪。
送走萧定天,秦海折回去找赵雷和祝江,那祝江刚缝了线,一步一个坎,一步一个坎,出来的时候还在骂咧那个女人:“娘的,老子眼瞎,看上那个婆娘,给我戴顶绿帽。”
“一顶?”秦海讽刺道:“你确定只有一顶?”
“你妹的……”祝江被噎得说不出话,他咬咬牙说道:“我让这个婆娘害死了,老子的病肯定是她的原因,我赔钱又赔健康,还好老子反应快,没赔车子房子。”
秦海嘴角一扯,心想这老王羔子背着老婆在外面搞三搞四,搞出一身病,真是天道好轮回,他给自已老婆戴顶绿帽,那三儿给他戴了好几顶,苍天有眼饶过谁?
此时,赵凝雪正盯着办公桌下的高跟鞋入神,脑海里全是秦海戏诌的言语,还有他时重时轻的动作,一想到自已的脚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按捏,一抹绯云爬上她的脸颊。
沈海一进来就看到仿如痴迷的赵凝雪,眼神迷离,妩媚至极,他心一悸,手捧着鲜花快步靠近,花香袭来,赵凝雪终于收回思绪,双眼朦胧地看向来人。
只在一瞬间,她眼神里所有的光彩消失,转化为平淡的神色,语气平淡至极:“秦……沈海,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