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忧的不过是赵凝雪在身边,保护他们娘俩的方法便是他独自一人踏入虎穴,否则以这三江的尿性,肯定会从他身边人开刀,就像逼迫马有良一般。
思绪大开时,身下的晃动越发强烈,马有良”哎呦”一声,三人都听到重物滑动的动静。
“娘的,什么情况?”马有良拼命想摘下蒙眼布,手抬不起来,只能狠狠地骂人。
哗地一声,有风涌进来,隔着蒙眼布也能感觉到光源,秦海望向来人的方向,嘴唇紧闭,当那声音响起,他全身的汗毛竖起。
“秦海哥哥,好久不见。”
这个听上去纯真的声音已经许久未出现,秦海眉头皱起,远山静雅!
“不过是肌肉松弛剂加上一点迷香罢了,以秦海哥哥的本事,这些都算不得什么罢。”
远山静雅身上的香味飘进秦海的鼻子里,略刺鼻,她的脚步很轻,步伐迈得不大,秦海能想象得到她正迈着岛国女人独有的小碎片慢慢靠近。
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按在秦海的下巴上轻轻摩挲:“起风了,秦海哥哥。”
“远山小姐请我们过来,是受三江大师指使?”秦海懒得与他废话:“他在哪里?”
“大师与我们家族的渊源颇深,父亲病重,大师决心替父亲点亮七星灯以续命,我这次来是专程请大师前往岛国的,你们,只是顺带。”
放屁!秦海冷笑道:“远山社长,病重?远山雅静,这种鬼话只有你自己相信。”
“秦海哥哥,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让你不认识了?”远山静雅的声音透着一股狰狞劲:“父亲年迈,双腿本就不便,活着安享晚年不好吗?”
“原本只是腿废,现在彻底成了废人,这就是你们兄妹的筹谋?”秦海看不到远山静雅的脸,却能想到这张脸不复纯真,不愧是远山家的种,骨子里就有邪恶因子。
虎毒不食子,虎女不噬父,她却是比他兄长更狠心!
“真是烦人哪,看来在你面前装善良已经不可行了。”远山静雅低沉地笑了起来。
“娘的,这婆娘是什么人?她和那光头是一伙的?”马有良听了这半天也没听出个名堂,骂咧了起来:“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来,出这种暗招,要不要脸!”
可惜他话刚一出口,就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含混地发出声音,沉峰则要沉着许多,一直闭嘴不言,远山静雅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扯下秦海的蒙眼布。
外面的光线刺得秦海无法睁眼,闭上眼缓缓地睁开,对上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面孔。
对着这张脸,着实令人无法将它与以前的远山静雅划上等号,人若有了恶念,眼底神色浑浊,对上秦海这般眼神,远山静雅冷笑道:“听说你是自投罗网。”
“你们倒有自知之明。”秦海一直暗运气,此时手脚已能如常使用:“远山小姐不妨直说,绑了我们有什么用处?”
秦海躺在窄小的硬板床上看着她,说话气十足,面色不改,哪有半分为阶下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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