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完全被震惊到了。
“难怪……”她刻意用蚊子般的声音低低的念叨了一句。
狄雅君没有听清楚慕晚晚念叨的是什么，皱着眉头看着她：“难怪什么？”
“没，没什么。”慕晚晚假装慌乱的低下头。
狄雅君却觉得事情有猫腻，上前一步，逼视着慕晚晚：“说，到底是什么？你不要瞒着我。”
“我不敢说。”慕晚晚的头埋得低低的，声音也轻不可闻。
“你怕什么？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扛着呢。”狄雅君缓声说。
“妈妈，爸爸一直在悄悄的资助一个女人，你知道吗？”慕晚晚小心翼翼的问。
狄雅君瞬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件事她一点也不知情。
“女人？什么女人？”她语气有些急促的问。
“那个女人在精神病院里面待着，叫陈小玉。”慕晚晚低垂着眸子说。
陈小玉？
狄雅君向后倒退了两步。
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
正是慕川的初恋！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狄雅君直视着慕晚晚问。
“我之前想写个关于精神病病人的剧本故事，就去精神病医院了解取材，在精神病医院里碰到了爸爸。但是爸爸没有看到我，我看到他给那个叫陈小玉的女人送东西。后来我就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陈小玉在精神病医院里的医疗费，全靠我爸资助的。我原本以为爸爸是做好事，但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什么？”狄雅君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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