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夜秦淮让丫鬟送来了文房四宝等东西,准备写信。
信是要写给黄河的,但是她想试探的却是温云锦。温云锦对她的态度,似乎明确,又似乎很模糊,常常让她不知所措。自上次温云锦提亲失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铺上白『色』的宣纸,再将黑『色』的墨汁研磨好,提起上等的狼毫笔,略加思索,纸上已经落下了几竖字。没过多久,就满满的一页纸,将其晾干,再装在信封里面封好。
其实夜秦淮想要表达的东西不多,但是想到如今的黄河已是一国之君,信中客套话还是写了信。例如,知道和亲重任如此之类的,但是她已心有所属,还希望皇上能够成全她和云锦什么的。
夜秦淮知道黄河的处境,写信也不是为难他,让他真的推脱掉和亲的事。而是信中提及和云锦的事,以黄河的为人,想必心中很是愧疚,定会找云锦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她很想知道,云锦在皇帝的面前,会如何明和她之间的关系。
然而,她却万万没有想到……
信件很快就送到了皇宫。
明若河本是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突然收到夜秦淮的信件,心中已经猜到是何事,但对于夜秦淮会写信这件事,他却感到很诧异。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明若河还是打开了信件。
可是,越往后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深,疑『惑』也越来越重。
这字迹,怎么那么熟悉?
“邓子,你立刻去朕的寝宫,将朕压在床头下的那本书给朕拿过来。”
“压在床头下的?诶,奴才这就去。”邓子楞了一下,应道,正要离去。
“等等,朕还是亲自去。”唯恐出什么变故,明若河将信件揣在怀里,就匆匆赶去了寝宫,直奔龙床。
压在床头下的,是长江送给他的那本书。
明若河颤抖着手,翻开书,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又拿开信件,两两对比。
他发现,书上的字迹和信件上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
他不敢想,他努力压制住心底的激动。
一旁的邓子也看出零门道,眼睛瞪得老大。他结结巴巴地道,“皇上,这,这夜姑娘的字迹怎么和文妃娘娘送的这本书上的字迹,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不,不可能的,文儿才是长江,文儿知道我们之间所有的事。可是,可是这书…”
邓子试着道,“皇上,我倒觉得,夜姑娘更像是您的心上人。这夜姑娘和文妃娘娘以前是姐妹,会不会是夜姑娘将你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了文妃娘娘?”
想到自己有可能认错了人,明若河的心就像有千万蚂蚁在啃食般,不知道是疼,还是痒。他的眼神又暗下去了,如果夜秦淮才是长江,那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不可能是她的。
邓子也伺候了明若河两三年,大致知道他的『性』子。看他现在的表情,基本上知道他的心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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