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高考，顾莫没有参加，考试那天下雨，我记得学校老师找遍了大半个城市也没能找他。 vOdtw”于得水推了推鼻梁的眼镜，目光在顾莫的床铺逡巡了一会儿，一垂眼，掩盖住他内心的落寞。
“要是当年他参加高考，海市的状元也不会落在我的头。”
语气相当自卑，可见铺熟睡的那位曾经给这位仁兄多沉重的打击。
“你……你现在还在学？”于得水长得有点着急，要是他不说，晓晓以为他和何飞云年龄相当。
“公安大学心理学犯罪学分析。”于得水报出自己的出身，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杆，恢复他出尘脱俗的“高人”风范。
“何飞云是你的老师？”
于得水点头。
韩晓晓突然冒出的八卦精神，神秘兮兮的问道，“她结婚了吗？”
于得水的鼻腔内突然窜入一道少女独有的芬芳，吓的他赶紧拉开距离，几乎被贴着坚硬的车厢壁，结巴说道，“没……没听说。”
这位青年看到女孩子脸红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改不了，韩晓晓无心逗弄他，心里还惦记车尾那几个人，可是没有苏疯子命令她有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候的时间漫长又煎熬，于得水两次爬到铺去探顾莫有没有呼吸，韩晓晓记得他有寒症，让于得水把铺的被子都给盖在他身。
顾莫的脸色始终没有血色，韩晓晓好昨晚他的去向，是一开始跟他们一起在海市车，还是在别的车站？
他的寒症怎么诱发的？淋了雨？不可能，大冷天怎么可能下雨。
那么是冻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放着高考状元不做，红三代身份不要，混迹街头称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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