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脑袋却是实砸实的疼。
这是两人的初遇,也是他第一次叫他哥哥。
思绪结束,傅九洲缓缓睁开眸子与楚婪对视。
“哥哥,你说话啊,你刚才,在车上,在锦园可都说过了……怎么到我这儿就什么都不说了呢?”
傅九洲依旧看着他不说话。
“哥哥,你要怎样才肯跟我说话?”
楚婪的话如石沉大海,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态。
“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说话,医生判的什么抑郁症都是扯淡,其实哥哥你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对吧?”
“哥哥,你说句话吧,你只要说句话,我就什么都答应你……你若是不说话,我可就要把姜澄的墓给掀了。”
……
两人平安降落。
楚婪不论怎样威逼利诱,那个男人始终没再说一句话。
他大概也是知道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所以才有恃无恐的不说话的。
毕竟都已经去世了,他做这种事一是不道德,二是没必要。
可就在两人重新回到楚婪新买没有多长时间的别墅时,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想喝粥。”
这是男人今天说的第三句话,也是最长的一句话。
楚婪愣在当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直至轮椅上的男人转过头来,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他——
楚婪犹如醍醐灌顶,蓦地从震惊中醒来。
“你想喝什么?”
“皮蛋瘦肉粥。”
男人话语清晰,语调也是平稳的,与常人说话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