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纪越来的这天下午,那个沉睡两个星期的男人终于醒来了。
众人看猴一样围着床上的那个男人,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终终终终于肯醒了?
傅九洲的脑袋还是混混涨涨的,还没等自己缓过劲儿来,面前就一个两个三个脑袋探了过来,那一个个的表情说不上是震惊还是狰狞。
纪越张着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难道是娇哥的真命……真命……”
“滚。”
“滚。”
“滚。”
三道不约而同的“滚”将纪越的小心灵伤了个透彻。
纪越不服:“可你们怎么解释我来到后娇哥就醒了的这个事实?”
“巧合。”
“巧合。”
傅九洲眸色深沉,三人再次站在统一战线上:“巧合。”
纪越简直要哭了:“你们欺负人!”
这清冷的主卧内方才升起了些淡淡的烟火味儿。
“九洲,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还不舒服?”
淡淡的轻松愉悦过后,房间内又是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男人长长的眼睫折下来,眼尾不动声色的扫过自己锦被下的身体,没说话。
“你在不高兴什么?”
阴森森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来,仔细听还有很重的怒气。
傅九洲抬眸看去,刚刚还在他床前,跟着他们一起怼纪越的那个男人已经站在了窗前,回过头来冷眼瞧着他。
是楚婪。
男人背后是涌进来的冷风,将屋内热腾腾的热气吹散些。
傅九洲的头脑也逐渐清醒。
只听见楚婪冷哼一声又继续道:“那个女人她已经被我弄死了——”
“砰!”
楚婪垂眸看了一眼滚落在脚边的杯子,不急不缓的将剩下的话说完:“后天,等你稍微恢复些,我带你去华盛顿去看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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