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就这么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吃饭睡觉都在床上完成,除了上厕所需要下床之外,她几乎就是跟床黏在了一起。
一是她真的伤的不轻,二是……她成名了。
外面的记者媒体围了一圈又一圈,以至于她现在看到摄像头就头晕眼花。
这天,好的差不多的贺兰和罗西来姜澄的病房里唠嗑。
说是唠嗑,其实也没什么好唠的,就三个人堆在一起斗个地主什么的。
这次斗地主罗西赢了。
男人美滋滋的撸起病号服袖子,将桌子上的三个一块钱钢镚一股脑儿的倒进自己的手心里。
声音也是愉悦到不行:“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散了吧。”
姜澄长长的“咦”了一声。
她这个师兄拿了钱就想跑,真是太不地道了。
贺兰也是懒懒散散的模样,准备离开。
“诶,对了。”
罗西揣着钢镚子儿跟着贺兰走到门口后又堪堪停住。
姜澄看了看外面黑下来的天,又摸了摸自己早就饿扁的肚子,因为输了钱语气也不太好:“怎么了?”
“你的卖画的钱我给你划到你的卡里了。”
姜澄眉头舒展。
小钱钱?
“拍卖行那边要扣百分之三的税,所以到你的卡里应该就是一百多万左右吧。”
罗西又着重强调:“这次是人民币,你可别弄错了。”
姜澄愣愣的抬起头来。
怎么会一百多万?
她醒来看到拍卖的那张,转换成人民币应该也就三十万出头。
可划到她卡里的钱怎么会一百多万?
难道她睡着的那张拍卖的价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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