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即将结束,李敬瞧着这大概是冬天最后的一场雪了。
尽管是最后一场雪,却还是来势汹汹。
外面风雪肆虐,屋内气氛也是降至冰点。
老别墅内的灯光是偏暖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也衬得温柔了起来。
可男人眉间的冰霜却是怎么也融化不开。
男人坐在壁炉旁边,半身都染成了橙色,尽管可能很烫,但视线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眼前的那张油画。
画面有些凌乱,但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楚是个坐在沙发上懒散恣意的男人。
这是一张草稿,但却能从此窥探出真正作品所带来的震撼效果。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绝情的。
就算傅九迟跟她说了什么真话假话来故意误导她,那她也不能绝情至此吧。
可这张画的出现,就是对他的最大的讽刺。
他连夜坐着飞机来到美国,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面子想跟她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可这个女人为了跟他一刀两断,竟把她给他画的肖像画的草稿图给拿出来卖。
的确,这张画是很好。
那张真正的作品更是好到没话说。
好到可以让她一夜之间成名,迅速和他比肩——
他是在这张画展出的前十分钟到达与女人所在的同一个拍卖场的。
在那块盖在画上的黑布缓缓掀开时,他甚至都觉得他出现幻觉了。
那个女人怎么可以把他们曾经的回忆拿出来拍卖?!
尽管他气急攻心却还是迅速派李敬去跟后台联系,将这张草稿图买断。
会场里,对这张草稿画的赞叹不绝于耳,他全然听不见,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响,仿佛一切事情都出乎了他的掌控范围。
这张草稿图是这样,那个女人亦如此。
至于后面即将上场拍卖的那张画,因为有了前面这张的惊艳,再看那张也就平淡无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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