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从医院里出来就直接打了个车离开了。
男人想拦,却被女人一句“我做不到跟一个对我父亲下手的男人在一起”给堵回来了。
她做不到跟一个对她父亲下手的男人在一起。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家人”这个词在女人心里有多么重要了不是吗?
他现在就像一个偷东西被抓住了的贼。
是他做的,没什么好辩解的。
……
傅九洲独自开着车回家。
回到半山别墅后男人才发现别墅里竟连丝生气都没有。
这好像是很久以前他定下的规矩。
十二点之后不许有人在别墅过夜,只偶尔有什么事情老管家会留下来。
可今晚上老管家大概也回家了。
想着很久以前他很喜欢这样的气氛,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倦了。
大概是那个女人出现之后,他就不喜欢这样清寂的气氛了。
傅九洲凉着眸子上了楼,脚上突然缠上了一团毛茸茸的小团子。
接着另一只脚上也缠上了一只。
是上午和下午。
这才像原先那个傅九洲。
一个人,一只猫。
不对,现在是一个人两只猫。
男人弯下腰,将两只小猫团子一手一只拎起来,后又慢吞吞的上了楼。
在经过长长的走廊的时候,男人不经意一瞥瞥到了酒柜里的一排排酒。
这些酒是他一直珍藏的。
傅九洲脑子有些混沌,后知后觉他已经把两只小团子扔到了地上,拉开了酒柜。
一个人喝酒好像没什么意思。
思量了半晌,男人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随便播出一个电话。
“喂?”那边睡意朦胧。
“喝不喝酒?”
“傅九洲?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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