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澄下意识的尖叫一声。
她看到这几张图片是有些恐惧，但也不至于叫出来，可若是这些照片再加上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姜澄。”
男人的声音有安稳人心的作用。
姜澄呆着视线看着男人，手机从指尖滑落。
傅九洲蹙着眉，将视线落到了地上的手机上。
瞳孔微微收缩。
“这些照片谁给你发的？”
姜澄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抬眼看向男人讷讷道：“姜文他应该是在姜家吧？这些照片应该是假的吧？”
傅九洲不作声的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放在茶几上。
“傅九洲我们回去好吗？”
女人抓着男人的袖子，带了些许哀求。
男人的眸子里不辩喜怒：“我发病那段时间说的不是假话，姜文做了许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傅九洲眯着眸子看向呆滞的女人，伸手将女人搂过来淡声道：“就算这样你也要原谅他？”
“可他是我的爸爸，你知道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姜澄哽咽着磕磕绊绊的费力解释着。
她心里也是很矛盾的。
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尽管对她跟母亲做了很多不该的事——
那也是在这个世界上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唯一亲人。
“如果是对你以及你母亲做了很恶劣的事情呢？”
“不能原谅吗？”姜澄双眼空洞。
“嗯。”
“那这些图片是真的了？”
傅九洲没说话。
“那他为什么会在手术台上？”
不等男人回答，姜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来。
“他这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别人？”
“姜澄，”男人眸色深沉：“你冷静一点，这是他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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