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准备戳第二指头时突然发现自己这种做法简直太幼稚了,干脆将小人扔在一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里。
真的太欺负人了。
整的她像一个傻帽一样被男人耍的团团转!
姜澄闷闷的将脑袋埋在膝盖上,眯着眸子瞎寻思。
也不知道男人画的怎么样。
也不知道老师和师兄在美国那边怎么样。
……
与此同时的美国。
罗西和贺兰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罗西擦了擦鼻子,“天气转凉了,还好我给姜澄捎了几条毛裤。”
贺兰白了一眼罗西,踮起脚将手里的画往墙上挂:“行了,赶紧干活吧,咱们得在七天后把画展布置好。”
罗西有点酸:“我也没这么早办过画展。”哼,你偏心。
“你没澄澄的天赋。”
贺兰一点情面也没留情面,“若不是你大冬天在我门前等了一晚上求我收你为徒,不然我会收你?”
罗西想起当年那些事情还是有些唏嘘的。
他十八岁那年在贺兰门前坐了一晚上,大早上就被贺兰拎着脖子扔进了屋里。
贺兰说,我看看你的水平。
罗西当时是受宠若惊的。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坐一个星期的,可谁知道这位传言心肠比石头都硬的大画家内心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他们本就该做师徒的。
贺兰看罗西在发呆,没好气的锤了一下罗西的脑袋:“走什么神?赶紧忙活!”
……
姜澄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后来还是老太太叫她起来的。
姜澄迷茫的睁开眼,看了看黑下来的天,又看了看老太太似乎不太高兴的表情,心里直打鼓。
不会让她在花田里睡觉都不行吧?
“画完了,我们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