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松了松神色,看姜澄的时候多了一抹关切,“怎么样?还好吗?”
猫爪子本来就尖细,顶多出些血珠子,一会就不出血了。
贺兰看了看姜澄的白细的胳膊,感觉没什么要紧,又开口道:“这次机会很难得,见到他,被他指点一下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我才这么着急。”
“我看伤势也不算很严重,等见完他再让罗西陪着你去打针,你看行吗澄澄?”
姜澄白着脸点点头。
听到姜澄同意,贺兰这才松口气,“这个人你们估计也知道了,”女人喜上眉梢,“是傅九洲。”
姜澄麻木的再次点点头。
其实她根本没必要紧张。
不就是给他当了几个月的护理吗?
就算对他原先有什么非分之想,最后她也不是刹住车了吗?
没什么要紧张的。
真的。
……
贺兰带着两人来到二楼的半露天阳台。
阳台有些高,可以在这里看到下面草坪上的景色。
一张藤椅,一张藤桌,还有几盆绿植,这就是阳台上的所有景色了。
姜澄有些恍惚,仿佛是在几个月前,她还在藤椅旁对男人撒娇求原谅。
因为那次她让他撵走了唯一来给他庆生的人。
懒散倦怠的身影在藤椅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脚边窝着一只睡相极差的花猫。
有细微的猫叫声传来。
在姜澄惊愕的注视下,那只刚刚抓了她逃走的富贵如今迈着矜贵优雅的小步伐来到那只花猫身边。
软软的小声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