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可以以后站起来,而他永远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自己做的孽,这就是报应。
傅九洲眸底全是阴森的冷意,缓缓的笑起来:“会议室里不都说好了?”
“泉城那个地方还没有商讨好不是吗?”
傅九迟浅浅的笑起来:“那是你妈妈原先居住的地方,你应该很关心才对。”
话落。
傅九迟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
傅九洲自然也闻到了。
艺术家的手竟然也可以做出这样香的饭菜。
傅九洲微微抬起下巴斜睨着脸色微白的男人。
傅九迟默不作声缓缓攥紧了轮椅把手。
论谁打的一手好算盘,他这个哥哥只能甘拜下风。
傅九迟将目光落到那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身上,声音冷沉却有玩味:“你倒是把我在外面做的事情打听了个彻底。”
“可是你拿女人来要挟我也未免太可笑。”
傅九迟眸底逐渐冰凉:“只是个调味品罢了。”
傅九洲将身体往后倾,懒散道:“她自己找上的我,说让我教她学画画,傅总您这可就错怪人了。”
“毕竟我是外面传画画传的玄乎其玄的傅九洲。”
傅九洲有些倦意,不想过多与男人接触,淡声道:“泉城那个项目,还是各凭本事吧,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也拿不到。”
傅九迟笑了起来,“你说的对,那泉城那个项目就各凭本事吧。”
“得不到的退出,这是你提的。”
“哎呀。”
突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厨房扑了出来。
一盘打翻了的菜外加一个女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刚才两个剑拔弩张的两人皆是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