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这，可能吗？”
场面又陷入了安静。
又过了良久，才有人声音传出，说话的却是一直沉默的消瘦男子本尼迪。
“凯尔，你的圣引神术或者圣纹回路是什么？”
凯尔一直都恭恭敬敬的站着，虽然不懂他们说什么，听到本尼迪询问，他急忙回答：
“大队长，我的圣引神术是垂天之翼。”
“嗯哼？垂天之翼？”本尼迪重复一遍，语气带着疑惑，似乎也没听过这道圣引神术。
“你能施展一遍吗？不用维持太久，不会浪费多少源质的。”
听到本尼迪的话语，凯尔不由尴尬。
施展神术要不用源质，要不用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他没有，源质或许有但他不知道在哪。
“怎么？为难吗？”
“大队长，那个，审判令说我有470.9源质，可，可我不知道源质在哪……”凯尔有些不好意思。
本尼迪听了恍然。
“你还没成为一级，也没有去裁判所里报道，这些常识不了解也正常。
你用的是神术圣引，源质应该在心神空间壁垒内壁上附着，如果是圣纹回路，源质就会在丹田壁垒内壁。
这些源质是除了自己之外不可知不可见的的物质。
而你自己感知中它又是一种晶莹多彩的颗粒状态。
你查看一下心神空间内壁，看看就知道了。
只有使用的方式也很简单，只需要心神调动一粒，施展圣引即可。”
凯尔听了有些错愕。
这种说法他似乎再哪听过，仅仅回想便有了答案，信仰之力。
盛辉学院讲过，如果完成圣引之后，为圣教播撒光辉，同样也会分润一下信仰之力。
如果是骑士职业，这些信仰之力会环绕在丹田空间壁垒外壁。
如果是祭祀职业，这些信仰之力会环绕在心神空间壁垒外壁。
等施展圣引神术或者圣引回路时，可以调动信仰之力。
如果使用本身的能力时也可以用信仰之力加持，只不过达不到圣引那种强度，得不偿失而已。
没想到源质竟然也是以这种方式存在，只不过一外一内。
凯尔急忙躬身施礼。
“谢谢大队长。”
“呵呵，这些你早晚会知道，只是提前一段时间而已，你看看吧。”
“恩。”凯尔应声闭目，瞬间沉入心神空间。
一个直径一米的漏掉状旋涡正匀速旋转。
虽然无形，但凯尔能感觉的其中蕴含的几乎快要凝成水珠的粘稠精神力。
不过他并没有欣赏这已经达到极致的心神旋涡，而是关注心神空间壁垒。
凯尔以前为了修炼对他不起任何做的圣光冥神法，也曾无数次探查心神空间壁垒。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感觉，心神空间无限小又无限大，似乎没有界限，但又能清清楚楚的被感知到。
在他的感知中，原本浑圆的干净灰色壁障上，出现了点点荧光。
这就是源质？
凯尔大感惊奇。
第一次玄灰色的心神空间中有了色彩。
凯尔仔细感知，这些晶莹的光点一共有5709颗，其中有1000颗光泽暗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