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是野外的一间废弃工厂,我们所在的地方可能一间仓库,四周都是铁皮和一些干燥的木头,仓库外面全是枯燥的杂草,如果真的烧起来,恐怕凶多吉少。”
桑眠知道这个时候慌张并没有用,她用非常强大的内心让自己淡定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
发现周围除了门口那扇紧闭的大门,就只有位于墙壁最高处的一扇窗户,不过那扇窗户也是用铁条拦着,除了鸟儿,估计没有其他玩意儿可以从这离开。
桑眠转了转眼珠,视线最终落在前方已经洒好汽油的神秘男人身上,开口的语气因为周围刺鼻的气味有些压抑:
“你是陆屿川吧?你大费周章的把我带到这里,甚至还在法制社会想要致我于死地,该不会就是不想让我给你的弟弟治疗吧?”
陆时韫原本还在焦急寻找解救桑眠的办法,可他没想到都到这种时候了,桑眠居然还在想方设法的往他大哥身上泼脏水,这让陆时韫有些不悦:
“桑眠,你在胡说些什么?现在是污陷人的时候吗?我们应该想想该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桑眠假装听不见陆时韫的低吼,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已经停下动作的陆屿川,眼神越发坚定:
“今天医院里的吊灯也是你干的吧?你之所以推卸到我的身上,是因为你觉得如果不是我出现,吊灯底部肯定会直接砸穿陆时韫的脑袋,你的目的就会达成,对吧?”
陆时韫对于桑眠一而再,再而三往自家大哥身上泼脏水的行为感到很不满,眉头也越皱越深。
可就在他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那位面具男突然丢下手中的铁桶,一步一步朝桑眠走了过来。
陆时韫第一反应是这个人绝对是过来教训桑眠的,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挡在桑眠面前。
结果那人却直接站在二人面前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由于那张由于没戴眼镜,少了一丝斯文温柔,而显得十分阴森的熟悉脸颊。
陆时韫直直对上这张印象中非常温柔的面容,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桑眠的话就不断的在脑海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