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眠觉得世界上最离谱的事,不是陆时韫因为白月光怀孕要和她离婚,而是她装疯卖傻两年,好不容易拿到离婚协议,陆时韫却在签字之前出事,变成了植物人。
病房里,桑眠还没反应过来,小脸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贵妇脸色惨白的指着她,破口大骂:
“桑眠,你还真是一个扫把星。当初你嫁给我儿子前两天,我儿子腿瘸了。你嫁给我儿子之后,你不仅害时韫奶奶变成老年痴呆,你还害得我只能在轮椅上生活,现在你更是连你自己的丈夫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
站在妇人旁边的,是一位身材纤细,墨黑的头发披在肩头的年轻女人。
女人的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全是哀痛和抱怨:
“眠眠,我知道你恨姐姐抢了你的男人,但是当年如果不是你使了手段替嫁过去,嫁给时韫的本该是我。”
“所以就算现在我怀了时韫的孩子,这也是命数。你怎么能因为不想和他离婚,就用这种狠心的手段让他躺在这,你非要这么恶毒吗?”
桑眠被打红的半边脸肿成一片,让她本身就有些不堪入目的脸颊显得更加滑稽。
为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她始终低着头没有看面前的人,眼里却在听到桑楚的话,闪过一阵嗤笑。
当年,要和陆时韫结婚的确实是桑楚。
如果不是陆时韫在结婚之前突然出意外腿残,桑楚也不会想着逃婚,她也就不会被那个渣爹从乡下抓回来替嫁。
后来,陆时韫腿好了,桑楚又回来了,而且还怀孕了,她还真是一个纯纯的大冤种。
此时,病房外的医生敲了敲门,二人这才停止对桑眠谩骂。
年长的医生进来后,对施慈很认真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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