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方金万来了，他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嬷嬷。
吴嬷嬷叹了口气说：“女婿刚刚走了。恐怕他们又要吵架了。我的女婿清楚地知道，公主这些年来内心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而且一直被毒死。他还得这样刺激她……”
吴嬷嬷又叹了口气。现在她宁愿苏庆晨来找李书涵转转。至少他们找点事做总比见面聊天好。
他们一开口，就怕这就是结局。
“不能这样下去。”
方金万说，眼睛盯着房间，突然冲了过去，一脚使劲踹开门。
大家正要进去，突然一个花瓶过来，掉了一地。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它了。李书涵吼道：“滚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吴妈妈很无奈，但她已经习惯了出门，站在门口关上门。
就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方金万突然用一只手推开了门。他轻轻地走了进去，关上了身后的门。
李书涵盯着方金万，另一个物体击中了他皇宫说不准任何人进来。你想死吗？”
方金万茫然地站在那里，让她把它砸碎，直到额头被一块碎片击中，流血不止，李淑涵才住手。
又是她。
李书涵停了下来，却苦笑道：“我疯了。我真是个疯子。”
李淑涵觉得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心。她急切地想找个出口。如果她不发泄她的痛苦，她真的会发疯的。
方金万神情平静，眯着眼睛对她说：“公主，过去金万做错了什么事，我父亲会用这么粗的棍子打我。伤势比现在严重得多。”
李书涵不知道方金万在说什么。也许她在安慰她，但她可以静静地听他说。看着方金万手中棍子的形状，李书涵感叹道：“这么大的棍子能伤人。你父亲真残忍。”
方金万摇摇头说：“虎毒还不吃儿子。我父亲自然会伤害我。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给我一个教训，但他也知道，我母亲总是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保护我。我很害怕，也没什么问题，但我父亲错过了一点。”
李书涵很好奇，想听听他说：“嗯？”
方金万接着说：“妈妈爱我。每次我父亲打我，我母亲都会收拾我父亲。第二天，我父亲总是脸色发青，他说他喝酒后不小心摔倒了。”
李书涵笑了一会儿，但他用深沉的眼睛说：“你的父母真好。”
“不像我。
在过去，我父亲宠坏了我，但我知道，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我父亲根本不重视我。那时，我父亲只宠坏了我母亲。我也有很多兄弟姐妹，但他们不喜欢我，也不和我一起玩。只有左庆炎和叶白陪我玩解闷，但他们毕竟是外交部长。有时他们可以有机会进入宫殿好几年。
我独自长大，直到遇到苏庆晨，一个对我很好，会让我快乐的人。但苏庆晨也这样伤害了我。
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在痛苦、仇恨、阴谋和孤独中度过。最后，只剩下一个吴妈妈了
李书涵喃喃自语了很多，仿佛在金代晚期，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