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就不怕你的义子阿海反了你吗?”
“哈哈,以前本尊给你和阿海过机会,可你们不珍惜?他的血液里煨着慢性毒,是不适合你的,要不是本尊发现的早,差点就上了当了,那本尊的皓兰之母永远都不会发出光芒了。”
木言咒骂起了白面狐首,这个天煞的恶魔。
“丫头,你可知道是谁带你来这里的吗?”
白面狐首阴森的笑了起来,眼睛望着席殿菲,席殿菲低下了头。
“你,你,你原来骗我,为什么?”木言第二次上了席殿菲的当,她愤恨的看着席殿菲,真想撕了他。
“不光他一个人,还有这个猴崽子?”范丑儿一把就把捆着的小皮推搡了出来。
白面狐首阴笑着拍了了手掌,“我白面狐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吃素的!”
“春儿姐姐,春儿姐姐,你不要听他们的,他们骗你,就算要小皮的命,小皮也不会背叛姐姐的!”小皮大声的辩解着,就听啪的一声,小皮面上挨了范丑儿一记响亮的耳光。
“做了就是做了,还敢狡辩!”
木言发誓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自己的善良让自己屡次陷入困境,原来善良也是一种懦弱,她要变得强大,变得让任何人都不敢欺负她。
木言和席殿菲被白面狐首关在了一间屋子里,房门被索的严严实实的,窗子也被钉死了,而且在门外都派人死死的把守着,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出去的可能。
“春儿,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席殿菲凑近了木言道着歉。
木言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离我远远的,我看了你就恶心,枉我对你那么好!”
“春儿,你听我解释,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知道自己错了,那日从客栈出去后见他们就站在廊下等着,他们逼我这样做的,要不然他们就会把我的母亲送到妓`院里去…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木言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里面的听好了,尊主给了你们两天的时间,你们看着自己办,如果到时不出成果,那你们的亲人就等着好看?”范丑儿竟然吆喝了起来,还不时的怪笑。
“畜生,都是畜生,我是怀国的公主,你们敢这样的对我,我父王的军队会踏平了你们。”木言骂了起来。
“死丫头,到了这步田地装什么高洁啊,过几天我要向怀国的人宣布,他们的公主就是个*,你又能怎么样?”
“你给我闭嘴,等我出去,我杀了你!”木言破口大骂了起来。
“到是便宜了这小子了,小子你要好好享受啊,别辜负了师尊的一番美意!”范丑儿说完哈哈大笑着远去了。
“公主,公主,你不要生气?”席殿菲安慰着木言。
“你给我滚远点,如若不然,我一头撞死在这墙上!”
席殿菲急了起来,“公主,你别干傻事,我不会动你的!|”
“你的鬼话我还能信吗?”木言冷笑的摇了摇头,随即一股清泪流了下来,自己何等高贵的身份,却被这些人所耍弄,阿海,阿海,你到底在哪儿啊?
夜来临了,木言抱住自己的双肩呆呆的望着那被定死的窗户,她在幻想如果自己会向孙悟空那样弄个七十二变就好了,自己化作一缕风就飘了出去,想着想着竟然痴了,突然觉得好困,好困,不由的就睡着了。
“你们都给我出去!”木言大怒,大喊了起来,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火气还不小啊,好了,我也该向尊主复命去了,你们两个人好自为之吧!”喜姑领着两个丫鬟就出去了。
“春儿,春儿,你没事吧!”席一堂凑了过来,递过了一条丝帕。
“你这个坏蛋,你说过你不会欺负我的,我白救你了,简直就是救了条狼!”木言把席殿菲的丝帕打翻在地,哭喊着厮打起了席殿菲。
席殿菲也不还手,任凭木言发泄着。
“里面的听好了,这几天继续用功,如果不用功,小心你们的亲人!”范丑儿的声音又传了进来,随即就听到院子里一帮男人哈哈的大笑声,随着他们就说起了荤话。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帮无赖………”木言扒着门大声的喊着。
“小圣女,哟,现在不是小圣女了,应该叫小女,准确的叫应该是小女公主,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要不师尊会下令杀了平家的人!”范丑儿恶狠狠的说完,还装什么清纯啊?
“我杀了你!你这个混蛋!”木言破口大骂了起来,她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就会牵连到阿珞姨母一家,我堂堂的公主怎么和草包一样无用啊?
席殿菲沉默了好一阵子,眼睛盯着木言,似乎有话要说,刚想要说,就见木言透过来恶狠狠的目光,那目光里包含着焦急、愤恨、委屈、无奈,她的目光犹如利器般插入了席殿菲的心里。
“春儿,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席殿菲无耐的摇了摇头。
“你能有什么屁话,你乐意说就说吧!”木言气的竟然也骂起了粗。
席殿菲凑到了木言的跟前压低了声音,“春儿,你可有什么不适?”
木言的脸红了起来,“你,你,……….”木言用手指指着席殿菲,以为席殿菲拿昨天夜里霸占了自己的事情调`戏自己,气的说不出一个字。
不过木言转念一想,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以前听教习的宫人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很痛,怎么自己就没有痛的感觉呢?
木言猛然发现,席殿菲的一根手指之上缠了一个白色的布条,禁不住的联想到了那白帕子上的几点梅红。
席殿菲举着自己的受伤的那根手指,在木言的眼前晃了晃,“你明白了吗?春儿?”
木言破涕而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都误会你了!”木言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的脾气这麽辣,怎么容得我告诉你什么啊,我方才要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的。”席殿菲微微一笑,随即一丝愁苦就涌上了心头,他在担心母亲,他们又会对母亲怎么样呢?
“昨天夜里为什么要弄晕我,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木言两颊憋的通红,虽然席殿菲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但毕竟他又看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