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珺言已荣升家庭主厨,天天乐此不疲地为许诺熬汤,才将她养得水水嫩嫩,漂漂亮亮。
许诺现在可是被全球少女疯狂羡慕着,因她——逆生长!
二人面对面,坐着,笑着,吃着,谈曾经,谈人生……
脑海,被甜蜜充满。
今生,别无所求。
“老婆,我爱你。”墨珺言突然贴近许诺耳际。
低沉而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撩得许诺的心脏瞬间跳乱了节奏。
“我也爱你。”许诺羞涩低头,脸颊瞬红。
她的胸口,剧烈跳动,好似揣着一只小兔子。
许诺自己也想不明白,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他还能轻易撩拨她的心跳?
墨珺言暧昧靠近:“我现在就想……爱你,好好爱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许诺白皙的脖颈间,让她一阵儿颤栗。
紧接着,吻便如雨点般袭了过来。
对激烈热吻毫无招架能力的许诺,只能任由自己软绵绵的身体被疯狂之吻席卷。
忽地,天旋地转,许诺的身体被墨珺言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朝大床走去。
许诺揪住墨珺言的衣服,急急地喊道:“蜡烛!蜡烛!”
“不管它了!” 墨珺言急不可耐。
“不行,缘儿,分儿……”
家里两个小鬼头看到房间有亮光必会跑过来捣乱。
墨珺言隐忍着折回去,将蜡烛熄灭。
而后,便如猛兽般汹涌激烈,再也不控制……
有人说,爱情是乍见之欢,却处久不厌,墨珺言却觉得,爱情,处久更甜!
劈腿或出轨的人,要么人品有问题,要么,不是真爱。
这就像我们平时所说的“干一行爱一行”,被人说“干一行烦一行”,只因,前者干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努力完成着梦想;后者干着重复乏味的工作,离梦想越来越远。
工作、爱情同理,选你所喜,时间再久也不会厌。
—
早上。
“妈妈!起床了!”门口传来小墨缘儿的唤声。
许诺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全身酸软得像散架了一般。
墨珺言却已精力充沛地洗了澡,在穿衣服。
看着某人优雅地穿衣,许诺很难和昨晚那个兽性的他联系在一起。
而且,奇怪的是,同样做了那件事,而且,基本都是他在动,为什么他神采奕奕,自己却像被人抽去了骨头?
许诺疑惑间,墨珺言已穿戴整齐,打开了房门。
小墨缘儿立时冲了进来:“妈妈,陪我玩。”
“妈妈很累,让妈妈休息,爸爸陪你们玩。” 墨珺言将快要爬上床的小墨缘儿揪了下去。
“妈妈为什么会累?妈妈晚上做什么了?”小墨缘儿问道。
许诺顿时羞红了脸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做什么,反正妈妈累,让妈妈休息。”墨珺言揶揄。
“没做什么?”小墨缘儿扬唇,笑得诡怪,“别以为我不知道,妈妈昨晚在练歌,唱的是龚琳娜的忐忑!”
音落,某人和某人脑后滑落了无数黑线。
—
这厢。
一周多的小墨分儿爬上凳子,拿起了小半段的小红蜡烛:是山楂糖么?
“蜡!蜡!”看到弟弟这个小吃货想要上手,小墨缘儿疾声制止道。
小墨分儿瞅着小红蜡烛看了一秒:辣?
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山楂糖”塞到嘴里咬了一下,笑道:“不辣!不辣!”
留在蜡烛上的小牙印还真是漂亮……
—
自从墨珺言当了主厨以后,许诺便再也没进过厨房了,真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不知是N久未拿菜刀生疏了,还是生了小孩脑袋变笨了,许诺切个西红柿竟然把手切伤了。
趁墨珺言不在,许诺连忙找来了江浩。
“一定要帮我缝好,不要留疤。”许诺嘱咐。
她不怕疼,也不在乎手美不美,只怕墨珺言知道。
墨珺言若是知道她切个西红柿都能切伤手,以后肯定不会让她再拿刀了。
“是啊!是啊!不要留疤!我妈妈还得嫁人呢!”小墨缘儿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满脸认真地说道。
门口,墨珺言的嘴角,一抽,再抽。
女儿果然是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来捣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