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苦笑道:“既是习俗,又哪里那么容易就能改了的?”
花笺莫测高深地开口道:“别人家的改不了,但是马家的,倒是可以试一试。”
连氏低声请示道:“那……这露珠,山主觉得,应该怎么处置的好?”
她们四个虽然名义上是花春的教习,但是既然如今已经跟着花春嫁了过来,她们自然知道,她们几个就是秦王送给花春的管事婆子,凡事都要为花春考虑的。
花笺想了想,开口道:“你们盯着点她,她往马大人身边凑合没关系,你们也不用管,男人若是愿意偷腥,便是筑了十丈高的城墙也挡不住,男人若是不愿意偷腥,女人便是脱光了,他也不会瞧一眼的。”
连氏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诡异,似乎是想不明白,她一个未嫁的大姑娘,为何看事情会看得如此通透?
花笺自然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只是笑笑,开口叮嘱道:“你们只看着她别往我春儿姐姐身边凑合就行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住我春儿姐姐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如何制止患有子嗣焦虑症的钟氏往儿媳妇屋子里塞人的事情,她来解决。
说着,她瞪着花春道:“我警告你,你仔细地给我保养身子,要是我外甥有个什么意外,我饶不了你,你听见没?”
花春本能地用手捂住还没有显怀的肚子,怯怯地点了点头。
“来,我给你把个脉,瞧瞧我外甥长得好不好。”花笺淡淡地笑着,抓过花春的手腕,给她把了把脉,随后开口道:“身子将养得不错,可见房教习是很用心地在照顾你。”
房氏在一旁笑着开口道:“这是奴婢的本分!”
花笺莞尔道:“几位教习,你们好生照顾着我春儿姐姐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花笺领你们的情。”
房氏忙道:“山主客气了,如今夫人是我们的主子,我们自然会好生侍奉她。”
花笺起身,郑重其事地给她和几位教习施了个礼。
众人受宠若惊地赶忙给她回礼。
东梅端了茶水和果子进来,夏荷也端了一筐木柴进来,蹲在火炕的灶眼跟前烧火。
这城里的火炕跟乡下的火炕不大一样,乡下的火炕都是堂屋里是大灶,大灶通着烟墙和火炕,城里的房子,堂屋里都没有灶,灶都设在厨房里,倒是火炕底下有个灶眼。
天气冷了,就在灶眼里烧火。
如今天气还不是很冷,火炕不需要整天都烧着。
房氏开口道:“夫人,你陪着山主说话,我去厨房帮忙做饭去。”
随后,她便退了出去。
花笺陪着花春在屋子里聊了半个多时辰,就见马宝贤和秦王一起从外边走了进来。
马宝贤笑着开口道:“你们都在聊些什么?介不介意让我也听听?”
花笺莞尔着拿起一件小衣裳,开口道:“春儿姐姐在给我看她做的针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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