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笺心有戚戚焉地点点头,“我改变不了人们的想法,也改变不了这些现实,我只能尽我所能,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花笺将能交代的事情全都交代给了苏夫人,随后告辞离开。
她找了个箩筐背上,然后去了后山,采了几味用来接骨的药材,拿回来以后放到自己的屋子里,准备等秦花氏一家来了,好给秦家的老太太用。
药材不难找,后山到处都是,花笺采了足够用的,便回去了。
她刚一进院子,就见到李婷瑶急匆匆地往外跑。
看到她回来了,李婷瑶赶忙停下脚步,“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几位教养娘子正等着给你请安呢。”
“哦!”花笺便将背篓摘了下来,递给李婷瑶,帮我把背篓放西厢房去。
她把背篓交给了李婷瑶,自己则进了小厨房,打水洗了洗手,这才进了上房。
就见上房之中齐刷刷地坐着四个衣着整齐的中年妇人。
秦王坐在主位,怀中抱着七妞,手中端着个茶盅子,正在喂七妞喝水,赵氏也坐在主位上,正在喂六妞喝水。
二妞、三妞、四妞、五妞和花春动作整齐地站在四个妇人的身后。
看到花笺打外边进来,秦王笑着开口道:“花笺,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了?”
“我去后山采了点药。”花笺说着,停下脚步,扭脸看向那四个教养娘子。
这几个教养娘子岁数都在五十来岁的样子,一个个看着面容严苛,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花笺裣衽施礼,动作优雅大方,“小女子花笺,有劳几位教习教导家中姐妹,几位教习辛苦了。”
几位教养娘子赶忙站起身,给花笺回礼,“不敢当,还请花山主不必多礼。”
花笺笑道:“几位教习请坐吧,咱们坐下说话。”
几位教养娘子看到她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才欠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坐下。
花笺开口道:“不知道几位教习如何称呼?”
众人便纷纷开口进行自我介绍,花笺这才知道,秦王请来的这四位教习,一位姓裘的,是教琴技和舞蹈的,一位姓连的,是教礼仪和茶道、插花的,一位姓古,是教女红和服饰配色的,还有一位姓房,是教读书的和医理的。
花笺搞清楚几个人的身份,这才笑着开口道:“春姑娘眼瞅着就要出阁了,几位教习也辛苦了,不知道春姑娘的规矩学得如何了?”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连教习才开口道:“春姑娘的礼仪规矩学得还是不错的。”
古教习道:“春姑娘的女红还是不错的,就是从前劳作得太辛苦,手没有保养好,实在是有些粗糙,如今还没有保养好。”
裘教习开口道:“这琴技和舞蹈,至少得有五年以上的功夫,才能学出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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