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的后院如今就是库房,里边放的都是龙道姑在的时候,观里的财物。
花笺在库房里挑选了一些体积不大,但是却非常值钱的东西,主要都是些珠宝首饰。
这些东西都是香客们用来当香油钱的,历任的龙道姑不缺钱,又没啥机会戴这些东西,便将这些东西全都丢进了库房。
虽然龙道姑是个出家的道姑,这些金银首饰平常也没机会戴,但是这些都是值钱的东西,所以就被她放到了库房里。
她拉拉杂杂地挑选了几百件珠宝首饰,又让叶婷秀、林氏和靳子瑜帮忙将这些东西进行登记,随后找了一些包袱皮,包了七、八个大包袱,将这些包袱交给了秦王手下的侍卫们,开口道:“几位大哥,我知道你们能跟在王爷身边,想必身手都错不了,你们帮我个忙,你们现在就出发,去杜家庄,在今天天黑之后,动手将这些包袱送到杜家庄,分别栽赃到杜家的各个房头,把东西藏好了。”
虽然这件事情由花笺自己来做是最为方便和稳妥的,但是秦王如今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她根本就脱不开身。
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空间,只能临时使唤一下秦王的侍卫。
侍卫们便纷纷看向秦王,看到秦王在点头,众人便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却见花泰仁和赵氏急匆匆地打外边走了进来,夫妻两个进门便是一通责备,“大妞,你疯了?干吗让家里的姑娘们自己打自己?这些姑娘们被家人抛弃,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能让她们这样伤害自己?”
花笺便将事情的经过同他们夫妻二人交代了一下,随后开口道;“这一次又是杜家的人做的,我已经不能再容忍他们了,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地盘是他们的禁地,谁敢再来我的地盘闹事,便不得好死。”
她原本没打算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杜家的人赶尽杀绝的,她原本的打算是等马家盐场的事情告一段落,再慢慢地玩死杜家的人。
但是既然杜家的人如此的不知死活,那她就不客气了。
赵氏有些慌张地开口道:“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把咱家值钱的东西请王爷手底下的侍卫栽赃到了杜家,一会儿我就打发靳子瑜去官府告状。”花笺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就跟知县大人说,杜家的人上门来抢咱们家东西。”
“啊?”赵氏愣了愣,开口道。“这不是诬告吗?”
“对!我就是要诬告他们!”花笺理直气壮地开口道。“没理由我姓花的就要一直被他们欺负,之前杜云天做下的事情我可以不再和他们计较,因为杜云天已经死了,他已经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但是我不打算放过杜家其他的人,否则的话,咱们家以后将永无宁日。”
赵氏听了花笺的话,不免有些沉默。
花泰仁开口道:“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
花笺点点头,转过身,看向靳子瑜,“你害怕吗?”
靳子瑜摇了摇头,开口道:“师父,我现在就官府喊冤。”
“不行!”花笺淡淡地开口道。“你不能这样去喊冤,忍着点。”
说着,花笺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个白玉香炉,砸到了靳子瑜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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